虽然没有实质地后，那如铁的东西还是实实在在地撞过的会，撞越容忍也忍不住的。越容久不骑，大得像豆腐似的，被撞得连带着都一颠一颠，仿佛再使些劲就能碎掉。

越容斜了嵇明一：“现在和下来了，刚才那么气的是谁？”话这么说，到底是撑着劲曲起一边酸的往外打开了些。

嵇明了两次，两次都在越容的间。第一次稠白的落在破了的地方，激起细细密密地疼，疼得越容一哆嗦，也了来。期间越容又丢了一次或者是两次，等那再一次布在那红，越容已经没什么痛觉了，只能觉到一片冰凉。

嵇明解开了越容上的绳，又往他腰间了个枕，自己去从地上散的衣衫里寻了块汗巾，浇上微凉的茶拧了半，转要去帮越容间的泥泞。

他突然想到年幼时母后抱着他讲些奇闻异事，便提到过南海之外有人鱼尾的鲛人，据说那些鲛人容貌艳丽，只消看上一便引得人念念不忘，又因为他们只有尾没有，被捕获后就再也无法逃脱。而如今下的人双并起被缚，可不就像那逃不掉的鲛人吗？

“我这不是中了药……”嵇明声音越说越低，偷瞧了越容那没好气的神，最终选择闭嘴，乖乖地帮越容把下净了，又捡着净的衣服帮他穿整齐，末了开：“我去找人同张右丞说，你不舒服，我们先走了。”

越容也的确觉得自己快碎掉了。那儿累积的快像秋日里的风一阵比一阵烈，肌肤已经从麻变成一阵一阵的疼，估计已经被蹭破了。嵇明像是怕他会从这榻上掉下去，把他锢得过于用力了，如同下一刻就要把他搓碎了骨血里。

这也不算是扯谎，狴犴司里正事杂事都不少，也没人会去细究。嵇明照越容说得妥当了，又陪着走路有些踉跄的越容坐上越府的车，打算在车上细讲今天这莫名其妙的遭遇。

药散了，嵇明的神识也回得差不多了，一张脸仍有些意犹未尽，到底是顾着这里条件简陋没有放开了，到为止即可。

“你说我不舒服，慢些张右丞遣人来送怎么办？我是不要脸的，你也不要了？”越容曲起指往嵇明额敲了一下，“说狴犴司有事就行。”

的手指，晶亮亮的光随着蒸发逐渐变暗。他有些舍不得，本想自己也，却被越容的促打断，便一时兴起，把那略带粘稠的涎往越容的腰上抹，是添了几玉光。

嵇明被自己的想法取悦到了，松开越容被绑着的手，却没松膝弯与脚踝的绳结，搂着人挤在狭小的榻上侧躺下来，就又急吼吼地把自己的东西送的里，大开大合地查了起来。

“表哥……你抬一抬……”嵇明半蹲在榻边，终于仔仔细细地看清了自己了些什么。瞧这那片红若蔷薇的地方，嵇明不免得有些心虚，再不敢自己上手了，只得好声好气地开让越容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