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无赖。”黎野将他拥在怀里，“无赖最后还会变成你的小狗。”

空气倏然变得静默，唯有开着窗的风微微拂过，叶淮并不清楚他还能够说些什么，黎野的剖白其实是他没有想到的，但这些话于他而言并没有任何意义，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更像是个全无意义的符号。

吗？我不知要怎么告诉你，但你看到的这座别墅……是我曾经有过想要你专属我的想法，所以刻意布置成这样的，昨天我让人把家都换了……”

“每次的时候我都有想把你用链拴起来的觉，我觉得那肯定会很好看，”他声音带着哑意，“你别怕，淮淮，我知这是错的想法，……你应该永远是自由的，而不是被困囿在哪里，我们都有自己的航程与轨，我会跟着你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方向，永远不会再有迫。”

他没有见到真实情景发生的地方，便无法刺激到回忆，甚至无法知到从前的自己任何情绪，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黎野应该说给从前的叶淮听，想必他会很兴他没有看到的改变。

“别胡说，是我缠着你、离不开你，不是你缠着我，”他的声音有些哑，轻笑了笑说，“可是你变心了，我是不会放你离开，让你和别人走的，你怎么样说我都好，反正我不到里说得那些为放手又虚伪的事情，我就是要你、喜你、你，永远都离不开你。”

“我其实不是个值得你失忆后还要我的人，我曾经暴你，当你是能卖的婊，妄想嫖客清算嫖资……我说你是‘上海滩的艳星舞女’，看一都好像在勾引人；我们在c市的时候为了让你和我回家，我给你下药……”

“阿野，我还能够再次给你机会，我们能重新开始，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忘了，记忆可能也永远无法恢复了，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和从前不一样了，你要是哪天发觉我不好了，你不喜我了，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我不会缠着你。”

但始终遮不住想要占有你的望。

他沉默片刻，“其实失忆就像是可以从开始的风景，你能够把我当一个新的人，我没有回忆起任何有关这些事情的片段，可能永远想不起来了，奇迹大概率也不会发生，虽然我清楚这一定发生过，不然我看到你心脏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但我永远不会原谅的，不会替从前的那个我原谅你，……我没有资格。”

“我清楚，”黎野微微闭，吻了下他的，“这些错事我也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我只庆幸的是，你还愿意和我重新开始，这就足够了，我不求别的。”

他桩桩件件细数曾经的罪名，并不敢看叶淮的表情，“有太多事情了，我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我存有私心，不想告诉你让你讨厌我，我还着你，可是这样的又与被踩在脚底的草有何区别。”

“好，我陪你回家，”黎野侧首吻了下他的发，“……回我们曾经的家。”

他又带着人到转着，边走边聊，“这座别墅其实是我爸18岁那年送我的礼，但我一直住在家里，没怎么住过，……我想将它送给你，这不是为你打造的金丝笼，更不是想要禁你的工，只是我在R市想要为我们安置的家，我的意思是，你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我就送你回家。”

叶淮忍不住笑了，轻声，“无赖。”

“家？我以前还有家吗？我家以前……在哪里？阿野，我想回去看看……你能陪我回去吗？我想看看我曾经的……家到底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