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廊下喝茶看戏。
院子里的刑凳上,迎春双腿大张的被绑着,边上站着知夏和沐冬、映秋三个下奴,俱都手中拿着刑具等吩咐,知夏和沐冬两个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想着日后得更加谨慎小心,万不敢有任何僭越,迎春就血淋淋的教训。
穆端华恼恨迎春觊觎他的人,更恼恨迎春让他在主君面前丢了脸面,“把这个贱奴阴唇用夹子夹了,竹板子抽阴蒂,不用报数!”
楚岁朝觉得正君在报昨夜被夹阴蒂的仇,他挑了下眉毛没做声。
“三殿下饶命啊,奴再也不敢了,求唔唔唔……”迎春的话没说完就被映秋堵住了嘴巴,知夏和沐冬两个拿着夹子分别把迎春两边阴唇夹住分开,夹子尾端的绳子绑在刑凳腿上,而后两人取了竹板子一左一右的抽打迎春的阴蒂。
“呜呜呜……”随着‘噼啪’的声音想起,迎春疼的身子抽搐,万分后悔昨夜自己大胆的行为,阴蒂传来火辣刺痛,疼得迎春仰着脖子发出模糊的呻吟,很快那小小的阴蒂被打的肿胀,每一次竹板子落下来都准确无误的击打目标,阴蒂肿的像个小肉枣,迎春下体通红一片,竹板子击打面积大,阴蒂周围也都肿胀了。
对面屋里的侧君穆卿晗,趴在门上偷看,对乳父说:“外头正君在责罚下奴,莫非昨夜侍寝的是这个下奴?”
乳父把侧君拉进里间,“侧君快别看了,怎么可能是这个下奴侍寝,三皇子殿下新婚,他自己还没吃够呢,能叫旁人分一杯羹吗?”
穆卿晗疑惑:“那还能有什么事情,大早上的就发作了,主君也在廊下坐着喝茶,我猜这件事和主君有关,唉……可惜不能出去看热闹,正君丢脸,我心情都变好了呢!”
“侧君慎言,怎地又胡说八道了。”乳父小声提醒侧君。
穆卿晗不以为意,笑眯眯的说:“就我们两个在房里,乳父又不会出去乱嚷嚷,怕什么。”
迎春已经晕了,他阴蒂被打的软烂破皮,血滴了一地,被凉水泼醒之后身子抖如筛糠,恐惧的望着三殿下,这个时候乳父匆匆赶来,昨夜的事情他也在场,迎春有点歪心思,没等做什么就被宁安候厌恶,其实乳父也非常恼怒迎春,可迎春到底跟了三殿下这么多年了,乳父犹豫到底要不要求个情,但他看三殿下脸色不好看,他就暂时没出声,让迎春受点苦也好。
迎春的阴蒂已经打成这样,显然是不能在受刑了,知夏和沐冬、映秋三人都等着三殿下的指示,穆端华脸色依旧难看,“取银针来,针刺这贱奴的鸡巴!”
又是没有说数目,映秋端着托盘过来,知夏和沐冬两个取了银针,从迎春的龟头开始,刺一下换一个地方,很快迎春的龟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血珠子,汇集到一起滴落下来。
“呜呜……嗯呃……”迎春发出闷闷的嘶吼声,身子狂抖,可他被绑的牢固,半点也躲不开酷刑,从龟头到柱身到根部,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知夏和沐冬出手极快,迎春感觉鸡巴疼的钻心,到后来他声音都虚弱下来,眼珠子一番,又晕了,再次被凉水泼醒,迎春已经虚弱的只能粗喘了,鸡巴肿胀血流成河,上面被针刺的千疮百孔,像个血葫芦一样惨不忍睹。
穆端华寒着脸说:“烫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