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其他的男孩,但太子已经成年,章贵君的儿子才刚满月,他本来太不在乎的,如今觉得他有夺嫡之心,如何肯与他善罢甘休,寻了个由头说他言语不敬,当众褫衣受罚,罚的极重,章贵君是被宫奴抬着送回去的,吓的宫中贵君侍君各个噤若寒蝉,陛下得知此事也是毫无反应。
楚岁朝在家装病,其实他早就没事了,只用了一口蟹黄,他这么多年身体养的好,如今又有好药调养,所谓病势沉疴不过是掩人耳目,只要楚太师在家就亲自守着儿子,连楚太正君和穆端华也不怎么能见到楚岁朝了,原因无他,楚岁朝躺不住,他装病装的太辛苦,总躺着要难受死了,于是楚太师便装出一副因儿子病情急疯了的样子,把旁人都赶出去,亲自守着儿子。
这次的事情在整整一个月后才算落幕,因楚太师提早合府严查,构陷他贪赃也就查无实据,说楚岁朝参与谋害太子,查无实证不说,陛下和太子都不信,君后更是不信,在楚太师和楚岁朝的有意引导之下,整件事情没和云展手记扯上半点关系,反而成了一次针对太子的阴谋,章程典被破告老请辞,卸去了督察御史官职,两朝元老德高望重,也没斗过楚氏父子,楚太师父子两个苦心孤诣才彻底把楚府从这次的危机中摘出来,楚岁朝也从昏迷中醒过来病情好转,每日被正君围着精心调养。
然而这次的事情还不算完,人家打你一棒子,你躲开了就算完事,这绝对不符合楚岁朝的个性,章程典虽然被辞去了官职,但章贵君依然在宫中,他生的儿子依旧好好活着,将来有无限的可能,杀敌不死终究是后患,但楚岁朝是不可能动陛下的儿子的,庶子也不行,所以他把这个除去后患的任务交给了君后,他相信在他的引导之下,君后绝对不会让这个庶出的男孩活着,如此才是永绝后患,而后他对章程典设计了一出好戏,楚太师还在其中加码。
所谓人走茶凉就是这个道理,一旦离开了政治中心,手中无权就等于失去了依仗,朝中大臣们或有政见不合,都是政敌而非仇敌,楚岁朝却不同,他这一个月躺的骨酥筋软,不好好报复一下章程典辛苦设计他们父子性命的事情,那他也太憋屈了,包括敢出卖他们父子的柏弘文,都是楚岁朝要收拾的对象,和楚太师商量了先把庄湛瑜收了房,给了名正言顺的侍妾位份,但庄湛瑜却不是以柏弘文正君家庶出双子的身份嫁进楚府,而是从新寻了新的身份。
之后柏弘文就是第一个出事的,他连面见陛下申诉的机会也没有,楚太师亲自出马,柏弘文被定罪流放,路上遭遇流寇,包括他家中老父和年幼孩儿,男丁尽数死无全尸,家中双子发卖为贱奴,楚岁朝把他们全都买回来送到庄子上去配种,生了孩子面也见不到就被抱走,楚岁朝把这些人都捏在手里才放心。
庄湛瑜进门做了侍妾,但楚岁朝表面上还在调养身体,也没有去幸他,倒是养病期间常常住在正君房里,穆端华怕他身体吃不消,也不敢放肆,自己憋着欲望,日子过的甜蜜又煎熬。
楚岁朝病情痊愈之后才迁府,住到了宁安侯府中去,但他几乎天天都回楚府,美其名曰在君父膝下承欢,实则是父子密谋,要好好回敬章程典一番,定好了计划楚岁朝就不管了,楚太师自然会去好好实施,楚岁朝在宁安侯府中优哉游哉的过他的小日子,因他生病耽搁了侧君莫初桃进门的日期,如今也重新定了日子,月底的时候,一顶浅红色轿子抬着莫初桃从侧门进了宁安侯府。
莫初桃带的人不多,嫁妆倒是丰厚,直接都归入了楚岁朝名下,他像正君行礼的时候楚岁朝也在,穆端华又是一脸压抑的嫉妒之色,管教侧君的时候直接罚了责穴,楚岁朝看着穆端华手持藤条,莫初桃盖着红盖头仰躺在刑凳上,被穆端华抽打的逼穴红肿之后才被送回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