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逼穴被强行撑开,但他还算能很快适应,毕竟他自从嫁给楚岁朝之后从来没有遭受冷代,算是得幸最多的人了,尽量敞开双腿放松了身体承接侵入,忍不住的不断发出小声的闷哼,抱着楚岁朝配合他的动作。
肏穆端华当然比肏听风更舒服,听风的逼穴太短小了,鸡巴全根肏进去就有点费事,每次都得用力往里顶,穆端华就没这样,深度和紧窄程度都是刚刚好的,楚岁朝红着眼睛一阵快速的挺腰,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更是恼恨太子如此做派太过卑鄙。
“嗯哈,啊啊,主君慢点,唔啊……”穆端华小声呻吟着,身边还有一个下奴在场,这情况着实诡异,穆端华有点放不开,虽然听风已经被肏的身下狼藉了,但他自己现在也没好到那里去。
楚岁朝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红着眼睛压着穆端华肏,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逐渐的神志越来越模糊。
等楚岁朝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倒是清爽的,但身边躺着的穆端华浑身发热,还在睡着,大约是被折腾的太狠了,楚岁朝起身,头一阵刺痛,眼前眩晕,又跌回床上,外面的知夏和沐冬两人听到房中的动静赶紧进来,给楚岁朝送了醒神汤,楚岁朝喝了一口就又躺下了,摸了下穆端华的额头,对知夏吩咐:“去给正君拿药来,他发烧了。”
知夏红着脸应声赶紧去拿药了,想到昨天的情况,脸色通红,心里一阵的发慌,下身不由自主的湿了,夹紧了双腿走路,赶快取了药回来喂穆端华喝下去。
楚岁朝已经不太记得昨天后来的事情了,只是记得在马车里疯狂发泄欲望,至于怎么回的正君房中,楚岁朝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穆端华身下,阴唇红肿,逼穴口更是一片狼藉,拨开细看,内部有丝丝血丝渗出来,楚岁朝默然,居然受伤了,从床内侧拿了药膏给穆端华涂抹,而后楚岁朝也躺下继续睡了,他头疼的厉害。
傍晚的时候楚岁朝和穆端华才起身,穆端华发烧脸色还有点红,而且双腿间疼痛难忍,特别是被使用过度的逼穴,导致穆端华走路都不顺畅,两人坐下吃了晚饭,穆端华询问楚岁朝:“主君可有何不适吗?”
楚岁朝揉了下额角说:“头疼。”
穆端华拉住楚岁朝的手,他们今天桌上的菜色偏清淡,穆端华给楚岁朝夹了一块笋片,轻声说:“太子当真是疯魔了不成,怎能给主君用这样的虎狼之药,若是伤了主君的身子,我定要禀告父皇。”
楚岁朝看了穆端华一眼没做声,他才是最生气的,但他现在还没入朝,也没办法对太子做什么,不过这不代表他会放过太子,他不是还有君父在朝,必定要好好给太子上上眼药,好叫他知道,坑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明明已经是姻亲了,还非要逼着他和刘尚穿一条裤子。
楚岁朝好好在家休息了两天,期间太子也命人送了补品来,都被穆端华拒之门外,而且还亲自去信把太子好一通埋怨,楚岁朝调养了几天之后就去找了楚太师,父子俩一番商议之后楚岁朝回府,这件事情并没有闹大,而是在楚岁朝有意息事宁人之下很快就翻篇了,没两天就听说刘尚家的刘玥遥和从二品的内阁大学士家嫡子完婚了,楚岁朝对此并无发表什么言论,他觉得刘玥遥真的是少见的聪明和清醒,嫁到内阁大学士家是做正君的,日子过的肯定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