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钦怒目而视，顾思彦一脚踏到地面，从背后住他的肩：“今晚我就要，可以吗？”

“因为好玩啊，”顾思彦十分随意地答，“你的吃起来很，我喜喝你的。”

顾思彦的一席话说得理所当然，丝毫看不来心虚。

顾思彦仿佛胜券在握的样，向他解释：“你难不舒服吗？刚才了那么多的，肯定要死了吧？”

“现在说说吧，你的……小秘密。”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突兀，兰钦抬起来，发现顾思彦正以一奇怪的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喜男生吧？咬着我的内自，在我的床上，你是不是也想要吃到？作为换，我可以给你吃我的，怎么样？”

他的每句话几乎都不离那几个令人羞臊的字，与往常他见到的那个顾思彦形象大相径。

“最重要的是——”

“第二是为什么？”顾思彦笑着问，神中略带一些思索。

顾思彦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哪怕一鲁，轻轻勾起嘴角：“还是说你觉得一还不够？”

“嗯。没法治，家里也没有钱用来治。”

“你的好看又好玩，最主要的是方便，我随时都能吃到，嘿嘿。”

……

“你为什么要……”

有趣的是，此时两人的位置恰好与刚才倒转了过来。

“没……没有。”

“够了。”兰钦怕他再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打断了他。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卫生间里自时的幻觉，顾思彦着埋在他的嘴里，着他的颅压在下，狠狠贯穿腔与，最后将稠的在腔……

“不开玩笑了，兰钦，我们商量一件事怎么样？”

顾思彦：“这我看得来。你好像没有？”

“……”

“你不是也经常自吗？在我的床上，你应该了不少吧？”

净。”

“你要先征得我的同意，还有……你不能再找别人。”

兰钦回：“我的所有第二征都是男生特征，所以我……”

兰钦只是小弧度地了，：“可以。”

“嘿嘿，”顾思彦邪笑，“今晚得你明早起来没撒。”

话落，兰钦睁大了。

“怎么？不可以吗？”

几分钟后，英俊的顾思彦重新现在兰钦的面前。兰钦不安地坐在自己座位上，顾思彦走到他那边，长略抬，坐在了兰钦的桌上。

顾思彦笑意，话语却十足的下与不堪。兰钦却被他戳中了事实，羞红了脸，只能低下，回避他尖锐锋利的目光。

“嗯，”兰钦，“没有。”

他的下一句，不会是问他要不要和他谈恋吧……

他怎么也没想到顾思彦竟然会说这荒唐、无耻的话来。

“可是……为什么是我？”

闻言，顾思彦却并没有反驳这个蹩脚的理由，只是顺着了：“可以，反正也没人比你的还好吃和了。”

抛开两官带来的不同愉悦，这样畸形的怕是不会有其他好。

顾思彦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现在还想治吗？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说不定……”

兰钦心加速，甚至好像能听到腔里的声音。

“生就是这样吗？当时没法治吗？”

谁想，顾思彦只是笑了笑：“还以为你长了两官，会想去验两情呢。”

“以后你让我你的怎么样？”

谁能想到这么温柔的请求是在询问能否呢？

“什么条件？”顾思彦好奇地问。

兰钦摇了摇：“不了，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

顾思彦一只手撑在桌上，用力后的手臂青凸显，显得十分壮。

顾思彦用指关节轻轻叩击桌面，甩了甩吊在外面的长：“近楼台先得月，有个长了的室友给我，我不找你找谁？找女生？我没兴趣。”

顾思彦的语气认真起来，兰钦没来由地察觉到一丝慌张。

兰钦愕然。

“噢，”顾思彦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你以前谈过恋么？”

这是一个偏离常理却又符合情理的抉择。

“我可以答应你，”兰钦自觉羞涩，“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那你……觉得自己是男生，还是女生？”

兰钦：“……”

兰钦抿了抿：“我是双人……就是既长了男生的，又长了女生的……。”

“我……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