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动他鼓胀的男性性器。
没套弄两下,他立刻就射了,断断续续吐出好几波。
稀薄的白色浊液喷洒在柳青泛红的皮肤上。
随即,青年也抵着他的小腹射出来,两人的精液融在一起。柳青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色情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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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值获取情况:本周共计289/200
“……”
——好厉害。
——这周完全不用担心KPI了。
白炑挥手收起羊皮纸卷。
他在温泉小镇的药店里购买紧急避孕药。想不到归属男性同性恋组的自己还需要做这种事,白炑不禁腹诽。
当然,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使得柳青怀孕。
如果连这样一点小事都无法操控,那不如直接沉到地狱火海里化成灰烬算了。
但是一码归一码,他有必要让柳青安心。
回到旅店后,白炑了说明书,准备好温水,看着羞到满脸通红的柳青吃药。
尽管平时一向是文质彬彬、从容自如的成熟职场人,然而换做在这张旅馆陌生的床上,他就与刚刚失去贞操的处女无异。
人在面对陌生境况时总是胆怯不安的。
白炑充分理解这一点。
他坐在柳青床边上,望着窗外寂静的山林。
“小白,”柳青的嗓音有些喑哑,轻而柔和,“坐一会儿再走,好么?”
白炑点点头。
柳青望着他:“我从没听你讲起过你自己的事。”
“您是说工作以外的事吗?”
“嗯。”
“我……”白炑快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自己的人类身份设定,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回忆的,因为一切都是以方便简单为第一要义,“我的生活很平淡。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你有恋人吗?”
“没有。”
“平时休息日的时候,一般是和朋友在一起?”
白炑想起了邓益文,然后想起了林雨和安杰。
很难说他们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朋友。
“我通常一个人待着。我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白炑说。
他的人类身份确实是被这样记录的,而他作为一个诞生于地狱黑烟中的梦魔,事实上也不存在父母这样的概念。
“小时候,我身边都是一群特立独行、惹是生非的孩子。我不喜欢跟他们一起打闹,因此从那时起就总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