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一下下顶到墙上。
原本就被玩弄肿胀的乳头与墙板摩擦,痛得他眼泪一颤一颤往外冒。
“我,我想射了……”
白炑将他的手拧到背后:“不许碰。我们在讨论怎么惩罚,不是奖励。”
“呜,我……”他扭动腰肢,自己动着让白炑抽插到更深处,同时把湿漉漉的阴茎抵在墙壁和身体间偷偷摩擦。
随即他的腰被箍住,朝外拉开。
张诺涵顿时站不稳,跌坐到地上。青年的阴茎从后穴滑出,留下一股空虚感,被打成绵密泡沫的润滑液堆积在穴口旁,那后穴半开着合不拢,变成一个肉红色的小洞。
“自己抬起来,把后面打开。”
他吞咽几次,趴伏下来,像一条母狗在求欢,翘起屁股。
青年再次插进来,一边操他,一边拿起皮带在他的臀瓣上落下鞭痕。
“呜呜……再多一点,再狠一点……训狗一样操我,揍我!呜……”唾液把地板弄湿,他尝到肮脏的尘土味。
他快要失去意识了,要射了。
青年掐住他的腰,那么用力,一定会留下淤青。
张诺涵抵着地板,双手无力地抚摸阴茎。总算青年光顾了他的前面,手指拽住睾丸上下拉扯,随着顶弄的节奏拍打那对囊袋。
“啊啊!不行!白炑!”
他尖叫个不停,随后迸发般射出来,射到眼前发白,仿佛大脑都被一齐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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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通过梦境榨取一次,大多数时候能让人类精疲力尽数天。
麻烦就麻烦在,也有越陷越深的自毁类型。
白炑坐在公司楼消防通道的楼梯上,给安杰打电话。
“安杰。我用500精力值兑换魔力点求你帮忙。”
“……你是认真的?就为这种小事?”
“我是认真的。”
“你自己跟他睡不就好了吗?”安杰无法理解。
梦境与现实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控制权”。
梦魔在梦境中其实并不是自由的。
一旦开始编织梦境,无论从理性层面出发,被拖入幻梦的人类是否承认这是自己的性幻想,但那都是迎合着他们心底深处欲望而设置的剧场——无一例外。
大多数人并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有时候理性也确实和自己的欲望背道而驰,因此清醒过来后会万般后悔甚至自我厌恶。
而在现实中则不然。现实中的人类大多数时候可以清晰认识到自己的选择。
梦魔也可以像人类那样,只做自己选择去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