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很快停下。

他开始极低、极低的。

好……不论什么都好，来……

如果知会这么清醒的话……他绝对……绝对不会有勇气……让这玩意打来……

他真的……很清醒。

“洛总为了招待您，可是特地提前调理好了‘大餐’。”调教师语意暧昧，“今天的菜，可是用最好的酒浸透了的，可和俱乐里平时的快餐不一样。”

无数下贱的语从他脑海里划过，却都变成了呜啊。

“好好享受吧。”调教师说。

戚忧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调教室的表——还不到7。

时间失去了意义。

在铃铛岛还是铃铛岛的时候，戚忧尚且没有被龙脉选中成为宿主，他认真地学过熬刑的技巧，脱、数秒、放空、冥想……

“还是约不到，才登门叨扰。”谭尹笑着说。

但后来成为了龙脉的宿主，再到后来成了洛轶的狗，痛苦变得无穷无尽、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他能的，只剩下承受。

还要熬多久？

戚忧的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清醒着承受易天堂的折磨，却比戚忧经历过的任何一刑罚都难熬。太难过了，下面像是包着燃烧的火焰，火焰外面又是刺骨的冰寒，疼痛和寒冷让他不停地打着哆嗦，他知什么能救他。

那个调教师看见他们上来，似笑非笑地说：“Gin先生，恭喜您如愿。”

但调教师一下也不碰他，更残忍地是除了被扩打开的后，金属丝组成的扩张还撑开了那狭窄的，他所有的空都暴在空气中，验着残酷的刑罚。

是有……耐药的……上次应该……没有这么……清醒……

下——但这对灼痛过后的麻一作用都没有，球完全撑开了他的腔，他的吞咽动作甚至连咙的都不到。

【求您来……】

但调教师却没有碰他，只是抬看了看调教室的表。

阿偃……

=

调教师笑了一声，走到了他边。

他……熬得住吗？

“才三分半。”他用平淡地语气说，“预计是一会儿再打一针，七半才会起效。估计是你质特殊，既然这样，就自己熬着吧。”

“发作好快。”调教师自言自语的声音有些遥远，“记录里不是打过两次，应该有耐药……质原因吗……”

=

谭尹认识他，是弃界的四个合伙人级别的级调教师之一，能认他来、知他一直想约洛轶这个私的事情倒是不奇怪。

戚忧不想持，他早就没有什么矜持可言，但那球却让他只能发嗯嗯啊啊的呓语。

调教师的手从鼻抬起，随着空气的接，麻很快消失，那令人发疯的灼痛再次覆盖了呼。戚忧猛地挣扎一下，换来了细鞭在上的剧痛。

他不停地挣扎。

【求您摸摸贱狗……】

【求您……贱狗知错了……啊……】

人。

【贱狗……贱狗……不该反抗的……呜……】

在极致的痛苦之中，任何的动静都会打破这一刻的痛苦，把一个永无止境的一刻变成新的更痛苦的一刻。

但戚忧本没法控制自己的。

谭尹，跟着洛轶上了二楼，二楼的尽有一扇雕的木门，等在门前的，不是先前的侍者，而是穿着长靴、覆着半面罩、拿着细直鞭的调教师。

戚忧迷迷糊糊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