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换过很多次了，他没有自己挑过，只是每次戚忧犯错，或者“发”找，他就会让调教师换个严厉一的。有的时候是里的、有的时候是前列旁边的，还有尖……戚忧上所有的地方，都或多或少被改造或者植过东西。

他住了的腰，不让他再一次这么，而是退一，只留下三分之一浅浅地，托住那个满是痕迹的。

他好像够了，洛轶苦笑。

它不知是在说自己疼，还是在说要洛轶疼疼他，但洛轶一定是疼得——他赤红着，抱着自己难过得一直发抖还行取悦着自己的人，快从下一波又一波地侵袭，他却觉不到半畅快。

洛轶看到了戚忧的泪。

他的过某个明显发的位置，他怀里的隶膝盖一，从咙里发一声短促的哀鸣。

柔的稍微有些费力地吃下了第四手指。隶躲避着主人的神，却用努力地迎合着、着主人第一次主动侵他的手，洛轶能看见隶红得发的脸颊。

隶的技巧太好了，那些非人的待让本就于控制自己每一寸的杀手变成了世间最好的机，当它最喜的主人在他的时候，轻易就能把他从不纵的主人送到的边缘。

“主人……贱狗……疼……疼疼贱狗……”

现在是什么，洛轶想了一下才想来——被激发过后就会弹的细针，带着电击功能，扎的，会识别他的生信号，只有洛轶来的时候会启动。

于是隶就乖顺地、只随着洛轶拖着他的动作起伏，只是依旧不敢看自己的主人。洛轶观察着戚忧细微的反应，寻找着的位置——很快，他意识到或许自己又了蠢事。

那个装置或许真的很可怕，那之后戚忧确实找得少了，而此时此刻，被激发了装置的整个人倒在他上，然后才哆哆嗦嗦地、挣扎着爬起来，期间再次蹭过那个装置，洛轶甚至都受到了外的细微电，隶“呜”地喊声来。

——他装这个东西的时候，只有明确的诉求“让戚忧不敢再主动骑上来。”。

——瞎了认不人的明明是他，为什么要戚忧承担代价？

那是他植在戚忧旁边的刑。

洛轶停下来，不敢再去，可隶稍稍缓过劲儿来，却并不想让主人离开自己的。他不敢冒犯主人，于是加倍地讨好男人的，即使再次被蹿着电的小针扎，也只是咬了，把哀鸣都吞回去，发着颤搂了洛轶的脖，间发细碎的。

话说，洛轶就愧疚得不行，但却不能表分毫。

“一会儿就去……我们把它取来……”洛轶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戚忧保证，“你也安东西在我上好么？”

洛轶从前学习男的时候读到过，第一下不要完全去，容易受伤，但戚忧每次都是迫不及待地把他整吞去，即使在最后面一会疼一冷汗，动作也不带一犹豫。

戚忧不解地看着他，狗的思维让他觉得或许是自己服侍得不好才会被阻止，于是努力地收缩，从到内有节奏地反复，洛轶被他刺激得倒一凉气，几乎要骂一句脏话来。

那样专注的、又怯懦地、明明是比谁都大、都耀的人……

只要轻轻在戚忧的腰间扶一下，隶就熟练地抬起了，自己摇着往上面凑，松弛着、有发抖地试图一坐到底，把主人整吞去。

他不得不打了戚忧的一下——不清不重地——然后警告地责骂：“别发。”

而洛轶也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这些娴熟的技巧、这些服侍男人的本能来自哪里。这样悲哀的认知终于让他的望又消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