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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把伤口掀开给他看的母狗老公(2/2)

那句话太痛了,洛轶不知戚忧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决定把自己伤翻开给他看;而对于亲手划的洛轶来说,即使是“戚忧被人”这个轻描淡写的过往,哪怕只发生过一次,都让洛轶追悔莫及,痛不生,可这四年里发生在戚忧上的事情,远比被一次糟糕千倍、万倍。

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以后,洛轶收回手,苦笑了一下。时雨都迈了那一步,翻开自己的是伤给他看,他不该再逃避了。

洛轶站起来,然后不意料地、因为久跪而打了个晃,膝盖疼得一,脚麻得像无数细小的针在扎。

他看了看周围,屠宰场森的、熟悉的布景现在前。

洛轶往前走了一步,依旧看不见戚忧的影,但那些嘈杂的话语变得清晰了一些。

……就算是那时候,戚忧还是着他,还是想要……被他。他明明那么痛,那么屈辱,多少次被打了药,蒙上睛,官混到那么锐的杀手都分辨不他的气息,他的人,他最喜的人,从来没有一恨……戚忧只是一边挨、一边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一边偷偷地、在心里期盼,或许他的主人今天、有那么一可能,会他一下。

他能从那个小上得到的,只有“没有洛轶”,只有让戚忧清醒地、在被侵犯的快之中清晰地意识到,他在被其他人,那不是洛轶,洛轶嫌他脏,洛轶永远不会碰他。

洛轶坐在这里,自式的反复咀嚼着戚忧的那句话,味着被他扔给无数人玩人的心情。

天旋地转之后,洛轶又一次踩在了地面。

清晰度的四维场景回放,一张光卡能存四个小时。这五箱光卡,或许是许多人愿意价购买的情制品,对洛轶来说,则是他的罪证、和戚忧过往4年,浸满血泪,生不如死的人生。

戚忧从没因为那个过那个是洛轶,但他一定期待过、期待过在他永无止尽的刑期里,偶尔会有一小小的恩赐,哪怕是为了恨和报复,哪怕是带着羞辱和凌,洛轶会……碰他一下。

“妈的,再打一针松弛剂。”壮汉骂骂咧咧地从旁边的架上熟练的拆开一针装好的注,推俘虏的胳膊,“臭婊,居然还有力气踹人。”

洛轶从来没有跟其他人一起……碰过戚忧。他最多、最多、只是会在戚忧疲力尽、气息恹恹地没什么反应、怠慢客人的时候训斥上两声,或者走到近前,上一次抓着戚忧的发,或者用鞋尖着他的下抬起来。

那里放着五个半透明的整理箱,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光脑存储卡。一箱大概能装200张左右,有4箱装满了,最后一箱装了一多半。

鞭破空而过的声音凄厉地划破了洛轶的听觉,他下意识地回去看——那完全是他能想象到的景象、也是他从来不敢去想的。

洛轶沉默了一下,打开了第一个箱,拿了一张光卡,走回游戏仓旁边。

可戚忧从来没等到过。

他没有看到戚忧,但是他知戚忧就在那里。

至少知……哪个是你】

洛轶下意识地想要退,就像他在未知晓真相前的那样,不去看这他嗤之以鼻的人间地狱。

掉了游戏仓的网线,在手微不可查的颤抖中,把光卡了外接的件里,又一次躺了游戏仓。

戚忧有的时候被糊满、有的时候被满是汗和泪的碎发遮得模糊不清的视线,每一次,每一次都能清楚的分辨他的主人、他瞎到四年都认不他的人……然后撑起意识,媚笑着、主动地动起腰,去服侍那些他最恨的世家弟。

男人没有理会,像是觉不到痛和麻一样,走了调教室,回到了书房,站在了书架前面。

铁链不停地晃,抖动,被挂在铁链下面的那个东西显然在挣扎。

板上数三指的铁链笔直地垂下,被无数人的血和浸染得泛着黝黑的光泽。那铁链下面显然是坠着什么重,但究竟是什么,被半或全丑恶的的男人们档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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