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摇了摇，又了，咧开一个难看的笑：“是贱狗……不听话……在发。”

“洛轶带你见的？”安然皱起了眉，语气也有危险。

“嘛。”安然没好气地问。

洛轶不无委屈、又有苦中作乐地想，戚忧、或者时雨，才不会舍得他这么疼。

“你是不是对雾偃有误会？”时雨问，有后知后觉。

洛轶许久没有吭声，直到飞车的速度开始减慢、开始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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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的思维像是被撕扯成了好几分，一分因为戚忧心疼得要命，另一分，却好像被打了一针心剂。

“你知我在看什么么？”他低下，轻声问。

他也意识过来安然刚才在生气什么——安然以为洛轶又带他去弃界了，甚至可能了多人公开调教之类的事情。

他回到书房，反锁上房门，把监控画面调来，然后投影解禁舱记录的、他在解禁舱里的脑域活动分析，计划起今天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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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了。”狗小声说。

洛轶的持续地钝痛着，狗依旧能在他最痛、最脆弱地那一上反复地上一刀，一边让洛轶心疼，一边让洛轶心凉。

他见过雷闯，或者说，戚忧见过，在弃界。只是那时的雷闯是浑束、被罩和枷遮住了大半张脸、被调教师牵在手里的私，和今天那位不怒自威的边境枭雄大相径，难怪他完全没认来。

狗乖乖地让他抱着，洛轶能听见它的心，和洛轶的一样，有快，有沉。

“还要怎么样，还要我祝福你们，给你们证婚不成？”安然没好气地说。

洛轶的心又一次漏了一拍。

艳的萨满祭司摇了摇：“是我想岔了，我想那家伙也没这个胆。”

“嗯，我是在想这个事情。”时雨说，然后毫不在意地对上安然不赞同的神，“我怕他把自己折腾坏了。”

但另一方面，他好像又完全没有恢复。戚忧的认知里，洛轶和他，仍旧是“主人和狗”的关系，而非久别重逢、破镜重圆的恋人。

“……不要看了……可以吗？”狗又问了一遍，它满脸都是泪，指着自己的哀求，“求您……贱狗……贱狗的好痛……”

“他在扎盘错穆手里待了那么久……”时雨低声说，然后轻轻地笑了来，“是他啊。”

时雨说：“他很久没上线了，我很担心，你能不能替我去见见他？”

“你要的资料。”安然扔了个资料夹给他，“金三角的雷老大，以前的兵肃区第三重案组组长，你怎么会查他？”

时雨回到帮会领地的时候，安然已经在等他了。

戚忧无疑在恢复，医学检查的结果，以及洛轶正在验的、它逐渐恢复的认知和语言能力都证明了这一。

洛轶又一次把隶放游戏仓。

他又一次抱了他的隶，把脸地埋隶宽阔结实的肩窝。

地嗅着戚忧上的味。

“雅雅。”时雨叫她的名字。

“没，他去送人，我在车上远远地看了一。”时雨闻言，抬起来疑惑地问，“怎么了，你在生气。”

时雨有疑惑，但他和安然之间自有他们的信任和默契，没再多问，而是继续去翻那些资料。

时雨接过资料来翻了几页，简单地回答：“今天见到了。”

他慢慢地抬起，对上了戚忧满是泪的神。

安然的起伏了几下，最终，压着火气说：“你开心就好。”

安然不置可否：“无所谓吧，我误会不误会。那是你前夫，你还打算复婚不成？”

他合上资料，走到安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