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如豆，牢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谢宁没有纠正他，自己已经不是丞相了，只是艰难地息两声，将脸缓缓地向前贴了上去，停了几秒，才终于从殷红的嘴里探一截粉的尖，急促而潦草地了，留下一哒哒的浊痕。

“呜……唔嗯……唔……”

李策低低笑了一声，松开了压着谢宁的手，放任对方缓慢地吐自己的，朝抓住谢宁四肢的侍从们吩咐：“把他绑起来，都去。”

谢宁的嘴还下意识保持张开的姿势，虚虚耷拉着，红的尖探嘴一，被晶亮的涎裹了一层，看得见里面有些猩红的黏。他还没有从昏沉之中回神，神朦胧地像未知世事的小孩，呆呆地看着前被得光亮的动了两下，淋淋的红胀端猛地一缩，朝他一大稠的白浆。

谢宁下意识闭，却没能躲开，粘稠的白浇在他微凉的肤上，长而的睫微微颤动，被上面挂着厚厚一层浊压着耷下来，像是冬日不堪重负、被雪压弯的竹枝，猛地一折，漏下稠的白浊，顺着他凉玉一样的肤，过他闭的、靡丽的嘴，至极地往下。

李策乜斜着看了看，谢宁上的礼服层层叠叠，衣领足足叠了九层，严丝合地扣到了脖下面，只一小片光的肌肤。他剥笋般撕了几层，彻底没了耐心，反手从后腰上短刀，用刀锋将层层衣襟直接挑开，了缠住的裹带。

李策直跪着，用指勾起下人一缕黑的长发，攥在手里，促似的叫了一声。

靡的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端吐越来越多的清，和唾混合在一起，将谢宁的下浸得透，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谢宁的手在李策的小腹上，无力地推拒着，咽的却突然一顿，接着往外，拖了一丝粘稠的浊，落在谢景艳的嘴上。

饶是早有准备，李策也愣了一霎。

你想要折辱臣，不必如此。”

李策的呼重了几分，膛里同时生了快意和一隐秘的焦躁。他有些不耐地扯了扯手中的发，命令：“继续。”

谢宁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觉一阵寒冷的刀锋直肌肤，一阵裂帛之声，带被撕碎，一对鸽般白酥的雪就这样弹了来。

谢宁的脯剧烈的起伏起来，整个人都被屈辱烧红了，李策狎昵的用指尖沾着，顺着他的下颌划到了膛，手的却并非是男肌实的，而是带着绵的弹。

皇帝在了他脸上。

“丞相。”

谢宁垂着，用嘴贴上了端，半半，淡红的尖抵着端铃，缓慢地磨了磨，随即吞得了些，得啧啧作响，残留着指印的两腮地陷下去，了两个，不知被到了哪里，发一阵剧烈的咳嗽，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连脖上都浮起一层醉人的酡红，想要把吐来，却被一把住了后脑勺，直直送了大半刃去。

谢宁不再是趴伏的姿势，而是上悬空，略往前倾，双手被反绑住，吊在的横梁上，双被迫岔开，大和小被黑的宽幅布条捆在一起，只能用膝盖着力，跪在半褪的衣上。

“唔嗯——”

李策彻底没了耐，压着谢宁，猛烈地，在细细的咙重重地磨了几下，谢宁的下被不断动的耻骨拍得几乎麻木，膝盖再也维持不住岌岌可危的平衡，整个人都随之摇晃起来，因为缺氧意识都有些模糊，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咙里发破碎的支吾声。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很快就熟练起来，不是不会，更像是于此生涩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