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宫中,在缅铃的震动里被抵住疯狂痉挛的内壁,射出一大股烫人的热流。
“不要……啊!”
会、会怀上的……弄在里面……会怀孕的……
太多了……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谢宁浑身剧颤,痛哭着哀叫起来,却被死死按住,在可怜兮兮的肉壶深处灌进一股又一股白浊。他的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每一根神经都被极致欢愉冲刷而过,明明被送上了高潮,却因为前面无法宣泄的痛苦无法坠落,穴口“噗噗”喷出无数骚水,仿佛失禁一般,迷乱在无穷无尽的潮喷中,被强制延迟着灭顶的快感。
谢宁疯狂地摇晃着脑袋,他痛哭流涕,浑身矜持傲骨尽数被碾碎,只是祈求着对方的怜悯,“取下来,啊啊、……求、求啊……取 ……呜……”
李策却掰过他的头,在那张因为快感微微失神扭曲的脸上亲了一口,语调温柔,却残忍至极:“乖,只准用下面。”
接着把谢宁抱到胸前,坐到床边,对着大开的宫门分开双腿,又继续快速地律动起来,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红色流苏已经被尽数打湿,像条短尾巴长在两团雪臀之间,随着颤动的身体一摇一摆。谢宁双目失神,半死不活地蜷着,身体软得像是一团雪泥,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长睫被羞耻心刺激得抖动,却只能麻木地看着视线里一团团颠倒闪烁的白光,无声地淌下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小腹钝钝的麻木发痛,身体仿佛被快感掏空,疲惫到了极点。谢宁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皇帝正抱着自己,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动静,李策的动作停下了,端了一杯水,喂到谢宁嘴边。
洁白瓷碗中盛着一杯淡绿色的茶汤,谢宁视线停了会儿,淡色嘴唇衔住杯沿,缓缓啜了一口,咽进喉咙里。
毛绒绒的腰封已经被解了下来,李策给他换了一件红色的里衣,明显大了一截,看制式是皇帝大婚时置办的东西,一件半新不旧的天青色袍子,外套白色素纱。
束好腰带后,李策退了半步端详一阵,稍稍满意,牵着谢宁起身。
酸软感骤然攫住腿根,谢宁走出一步,只觉得大腿根突然一痒,像是有什么东西扫了过去。
他掀开下摆,脸色一下子变了,因为震惊有一刹那的空白。接着眼尾一点点沁出红色,三分屈辱,三分愤怒,还带着惊惶。
他还穿着那件被撕碎的裤子,露出下身,两团饱满的臀肉中间,垂着鲜红的流苏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