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缠枝空心银球掉到了地上，骨碌碌地了三圈，拖拽一长长的痕。

谢宁的瞳孔慢慢放大了，他脸上绯红的情迅速的褪去，瘦削的脊背瑟缩起来，浑抖得厉害。

“朕那个大哥呢，他碰过你没有？还有莫将军，狗一样替你守着重北关，你赏他吃过吗。”

李策缓缓靠近，朱红的衣裳下摆被起了一大块，重的麝香味靠近了谢宁鼻尖，他的膛剧烈地起伏起来，被惊惧堵满，红着仰起，黑瞳孔映着莹莹烛光，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近乎哀求地说，“陛下，你不能……”

被发现了。

话音未落，李策将埋在里的手指往里一刺，地将致温的被破开，层叠的立即饥不可耐地上来，咬了往更更的内里吞去。李策却只是浅浅地探了一圈，预料之中没有探到任何阻止他的东西。

果然。

角不由自主地浸，将长的睫打，昏昏沉沉之间，一只手钳住了谢宁两颊，迫使他转过，折更大的曲度，对上了一张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最后一丝侥幸被浇灭，李策冷冷一笑，“谢丞相真是忠心耿耿，上面这张嘴能说会，下面这张嘴也很会，看来在床上把先帝伺候得很好。”

耳朵里嗡嗡作响，四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灯的噼啪声，仿佛只过了片刻，又仿佛熬过了数年，谢宁的嘴动了动，不知该说什么，接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也不能说话。

谢宁的脸变得更白了三分，咙支吾着似乎想要说话。掐着他脸的那只手渐渐用上了几分力，李策似笑非笑地了手，看着手指上裹着的那层亮晶晶的，接着将手伸到了谢宁脑后，去解他嘴上的缚带。

他张着，被自己的学生肆意玩下那个浪的官，的淋了对方满手。

“难受吗？”

李策将两指并拢又打开，透明的清挂在他手指上，拉一条长长的银细线，他“啧”了一声，“渴成这个样——丞相，难父皇驾崩之后，你就一直为他守贞？”

难耐地蜷，能觉到后那只手换了方式，用指甲着端的红细细地，将那粒可怜的红珠磨得通红胀，颤巍巍地抖着，摇摇坠。层层叠叠的快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酸麻刺的快将他折磨得溃不成军，谢宁的脸上浮起一层不正常的红，鼻息之间全是破碎的哽咽声，死死地抵着里那颗银球，发糊糊的泣声，被两火的手指抵了女，哆嗦了一下，直的腰顿时失力般塌了下去。

“朕可以。皇帝者以天下为臣妾，这不是丞相教我的吗？”李策的沉着眸，压着谢宁的后脑往自己下，“我要你臣，你就是臣，我要你妾，你就是妾。”

一缕悚然的思绪从被情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里过。

“原来如此。”李策的神情平静，说的话却鄙至极，“谢宁，父皇知你下面长了个吗？”

被看到了。

他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递给他的那杯酒里，装的不是鸩毒或者鹤红，而是一杯的情药。

可以杀，不能辱。

“那朕帮帮丞相，父皇知丞相渴成这个样，该怪罪我了。”

“丞相。”年轻的皇帝叫他。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