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查理知，当他清醒时会是另一番样，那双家族标志的绿睛惯于讥诮和窥探人心，思索时蹙眉的习惯，让他额中央已有了一浅浅的纹路，就连声音也比他的年龄和相貌来得低沉有说服力。

英斯上残留的野气质令查理着迷，作为王他们一贯所受的教养无疑是最好的，但再多的经典、再多的鞭看起来都无法让他这位漂亮傲的弟弟彻底驯服，那歇斯底里的愤怒与疯狂只是暂时地被压制在了心灵。时查理越是抚着他上知危险的位——结、后颈、腹侧与间，野兽的本能越是激烈昂扬，挣扎的英斯越是显一绝望破碎的。

到来的时刻，他地掐住下的人，不让他有任何空间逃开。当他俯下去的时候，两年轻健的贴合得毫无间隙，仿佛生来就适合于如此的拥。

查理继续搓了一会儿的，然后把人翻了个面，扶着纤瘦的腰，将自己的到柔温的地方。缺少了理智的束缚，英斯的中开始细碎的，比他往日的声音要昂一些、并且柔得多。

的人同样不着片缕，蜷缩着修长匀称的肢，姣好的面容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释放过一次以后，他更有耐心以各姿势摆英斯。后者的柔韧而，肌肤在经历情事过后泛起红，光洁弹得令人不释手；在或亲吻后颈的时候，还可以听到他不加掩饰的情放的。遗憾的是他骄傲的灵魂并不在场，查理想着，或许下次用药的剂量可以控制一下。

仿佛是为了附和他的思想，透明空气中传来微弱震颤的动静，但是夜了，寝殿内外分明空无一人，连守卫们都站得很远，唯一能想到的是同样不在场的王朝的奠基者们的英灵在围观这场事，并为他们那个时代所不能理解的堕落行为而指指、掩面低或怒目而视。

毕竟是老国王在位时悉心栽培的继承人，查理漫不经心地想，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那两眉间细小的淡金绒，试图使那因不舒服的微微蹙起的弧度平复下去。他一向不喜看英斯皱眉时的可笑样。

“唔……”英斯费解地睁开了睛，不甚清明地望向逆光的人影，下一秒就被迫地接受齿切的缠。带些许撩拨的动作让他内未熄灭的文火熊熊燃烧起来。

绵长的药效让英斯变得易于摆布。查理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双，将从他内缓缓。致的甬已经多少习惯于被饱满撑开的觉，红一片的因此并未完全合拢，而是艰难缓慢地收缩着，同时吐更多粘腻的。

“这里是你的带吗？”查理低声喃喃着，侧吻着他的脖颈和耳后，受到后的缩与大量，沾了下的发。

英斯趴在床垫上，因后的一波波撞击，清冽碧绿的眸已经失去了焦距。查理在扶着他的腰的间隙，伸一只手，把他颈背上披散的发拨开，吻着肩胛骨与脖后方，以及背上未褪去的伤痕印记——从孩童时挨的鞭打到成年后在战场上受的伤，他的像一久远的神话地图。英斯因他的这些动作而反应激烈，两条打着颤，像受到威胁的小兽那样自咙发混的呜咽声，试图爬起来时又被他推了回去，只能徒劳着扭动，极力想摆脱这令人不安的快。

查理的手轻轻划过英斯仿佛睡熟过去的脸。不同于他外表的清秀斯文，英斯有着更邃的眶和更的鼻，茸茸的眉和杏仁形的大睛又恰到好地柔和了线条，让他看上去有时甚至显得过分漂亮和单纯。

你们并不比我们好，查理眯起了睛，冷冷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他的还埋在同父异母的弟弟的内，相连的位一片靡混，就像这样，蓟王朝的史书上每一页都写满通、与滥，如果你们不是在这样的事，就是在直接或间接地杀人，或者同时行这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