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卡斯帕的张缓解之后，不由得讽刺地大笑起来，他都快忘了查理有这样一难得的天赋：就算是只为自己的利益，也能把话说得再温柔动听不过。“更何况他多长了这样一张，简直天生就是给男人的。”

查理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小，对卡斯帕神中那迸发的、攻击的男本能视若无睹：他是国王，理应掌控所有人的一切，包括望。在卡斯帕开之前，他不不慢地说：“如你所见，我抓到他了，即便于兄弟之情没有杀他，但对于一个企图颠覆王权的危险分，我想一些惩戒不算过分吧？我让你过来，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这也算是我给你的一小小报酬吧。”

“你这个叛徒、小人——”他垂着，冰冷低沉地说。

卡斯帕突然到一阵莫名的惊恐，他看到查理分明有意无意地侧望向门这边，似乎早就察觉到什么。

或许是因为听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躺在床上的人睁开了睛，他的眶在先前的事中哭得通红，透绿如清潭的睛还蒙有一层薄薄的雾气，却在看到前人的那一刻，神变得尤为锐利和傲慢。

“你这样玩了他多久？”卡斯帕上前的时候，英斯用通红的睛瞪着他，看起来只要还有一丝力气就会起杀了他。然而卡斯帕了声哨，轻而易举地就摁住了英斯那不安分的，一鼓作气地将两手指到前面那个红的中，往扣着，手指来时也缓缓。然后他对后也了同样的理。英斯因为他的这番举动，很快彻底失去了挣扎的气力，一片凌的床单上，只余下克制不住的颤抖与惹人怜的低声息。

“也许是从前天开始的吧。我想你这次是用不了他下面的小了，我了他太多次，因为太的缘故，还用上了一些。他很

查理究竟这么早叫我过来什么？卡斯帕离开了钥匙孔，惴惴不安地来回踱步。尽在查理夺取王位的过程中，他算是了不少气力，甚至不惜背叛旧主，但也正是他以往效忠英斯的立场，让他和新任君主之间始终有所隔阂。他认为查理应该激自己的帮助，但说到底，谁又能规定一位国王的想法呢？

虽然这么说着，卡斯帕还是有些顾忌着查理，但后者只是走到一旁的椅上坐下，饶有兴趣地托着下，用神示意他继续。

房间里，查理终于结束了这一，而且看上去是彻底结束了。他捡起一旁椅上叠放整齐的衣，穿好基础的衬衫和以后，又开始抚起床上已然脱力的情人，与此同时低着仿佛在说些什么。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都不会骂人啊，英斯，”卡斯帕哈哈笑着，居临下，用骨的神缓慢舐而过那赤躯的每一，满意地看到在那颧骨下方的红又了一层，并且那个惯于呵斥他的人还难堪地转过去，用手臂横挡住了睛，“要我教教你吗？”

床上不是哪位贵族夫人，也不是哪个里的年轻男侍，而是许久不见的英斯。

在卡斯帕因沉思自己的事而不对外界注意的时候，国王亲自打开了房门，无声地邀请他去。

而趾气昂的英斯，下一刻就被他们中的一员压倒在场边的稻草堆上尽情抚而不敢声，这一想象是他排遣旺盛力时的最，但事后总是会带给他更多恼怒。

在这个明媚的清晨，卡斯帕梦一般穿过金的帷帐，拖地的窗帘还未拉开，事隐没在长长的橘黄影里，他嗅到家的木香中混杂着一幽微的甜香和淡淡的腥味。当他真正被引到床边时，一悚然的快，加上前香艳无比的场景，让他里的一下更加胀起来。

他抿着嘴，不发一言、目光如炬地看着床上的英斯：他看上去累极了，闭着睛，纤长的金睫随呼不停颤动着，吐息的薄被吻得发红，下颚残留着泪与的痕迹，再往下，脖上有明显的掐痕，汗的金发一缕缕贴在致的肩颈上，首充血而破，莹白的上到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腹和还涂抹着不少白的。

等等——闭拢不了的双之间，那红的、不断白的隙让他挪不开睛，血气上涌让他脖上青显现。他咽了，回望向倚靠在桌旁、若无其事的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