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转过来吧。”查理退了他的腔，有些急迫地命令，英斯在床上比他想象中要青涩，这一总是惹起他的火来。

“你会吗，英斯？你敢忤逆我吗？”查理揽着他的腰，把他拉近自己。在那王者的威压下，英斯用沉默不言对峙着。当查理变本加厉地把手伸他的袍里时，他脸上的神情现了动摇，摇曳在眉刻的光影里，多了份隐忍和忧悒。

他们三人到了大床上。查理随手取下碍事的王冠放置在一旁，解开自己的，然后拍了拍英斯的脸颊，示意他住自己的东西。

“你不会杀他的，对吗？人质活着对你来说更为有用。”

英斯跪趴在查理的两之间，了几气，然后闭着睛将的。在他后，卡斯帕掀开了他长袍的下摆，就着一层布料将手指，刮着的内却又不。卡斯帕有意先不脱去英斯的任何衣和首饰，对于他来说，越是提醒他英斯以往的尊贵份与清冷格，越能激发起他的。他甚至比上次来得更为兴奋。

“是的，查理王兄，我求你，我可以给你一件能证明我死了的信，让你拿去给他，这样他就不会再有任何颠覆你王位的念。”

卡斯帕笑不笑，“我想国王陛下不会介意我再来服侍一次旧主。”

“是啊，我想英斯也会很兴的，上我们几位伙伴就又聚齐了。”查理走过去，似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那万千闪耀的发丝。

“你的死讯我早就公布去了。”查理挑了挑眉，用向一个任的孩讲解理般的语气说，“该说他愚蠢还是过分忠诚呢，或者是单纯地想要为你报仇。你知，当初即便你和父亲吵了架，他还是一心为你着想，把你送往北边历练，那里是尤安娜王后的生地，又有效忠于你的贵族势力镇守，也正因为这样，我如今才不得不费大的功夫，来一一剪除你的羽翼。”

时不无恶意地望向英斯。前几日在这座里发生的事恍若一场梦，醒来时他还意犹未尽，在这些时日里一直回味着。

“你可真是心大，国王陛下，”卡斯帕着意提醒说，“英斯殿下固然不能迈你的寝殿，但谁知　，也许哪天他们会不小心撞在一起呢？”

英斯还穿着大半的衣服，被他反抱在怀里，在看不见的地方，在用银线刺绣的衣摆之下，沾满透明粘的被对准了大的男。在被制着往下坐的时候，英斯扬起了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脸上是混合着情与痛苦的神情，眉因泛红而带上一迷

“好了，我今天想在你清醒的时候上你，我们去吧。”查理随意地亲了亲他的侧脸，淡淡地说，“你可以走了，卡斯帕，祝你晚安。”

英斯下意识躲开查理的碰。他站在枝形吊灯下影影绰绰的灯火里，犹豫了一会儿，平静而谦卑地开，“要我怎么，你才肯放过他，查理王兄？”

“你是在恳求我吗？”

英斯原本想用慢慢舐，查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抓着他的发动腰，大幅度的动作惹得他呕连连。后的卡斯帕已经褪下了他的，用手指将的膏均匀地涂抹在，当然他的动作绝不只是温柔，时不时掐拧和亲吻大和其他位的动作，让英斯全泛起粉红，四肢都在颤抖着。

“当然，”查理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会在里给他挂一个闲职，让他衣无忧地过完下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