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斯的手缩了回去，亚比林在那个地方细细摸索着，脸上的神情变幻了好几次。英斯用指尖捧起他的脸，恳切而担忧地望着他。亚比林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然后俯下去，用而非手指拜了那个地方。

王室仓库内里很，里堆放着新鲜的小麦和苹果，地下还有一层酒窖。亚比林偷过看守的钥匙，拿去又了一把，方便他们随时偷取英斯父亲的酒喝。

当他再次抬起的时候，看到英斯蹙着眉，绿宝石上仿佛被呵了一层雾气，显得可怜又可，绯红的脸颊及翘的鼻尖上渗了细密的汗珠，在余韵中微微颤栗着。他自己便也后知后觉地有害羞，便凑过去撒般蹭了蹭英斯的脖颈，顺便让那清新芬芳、带着雨气息的发盖住自己大半的脸。

“这可不如上回在国宴上喝的。”亚比林说着又了自己一大苹果酒，用袖随意了嘴，把酒瓶递给英斯，“你看你发都了，快喝一吧。”

亚比林伸手想住他，英斯往旁边闪躲，两人就这样扭打起来，最后以近战更为健有力的亚比林把英斯压倒在麦秆堆上为结局。

“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英斯任由他抱着自己，一只手臂也向上环抱住他的肩膀，有些犹豫地说，“你不会认为我是个怪吗？”

“放开我吧，亲的。”英斯垂下睛，对那双清亮眸里陌生的神采到不太适应。

“你笑什么？”躺了一会儿，英斯有些恼怒地用手肘了一旁的膛，自那发了更多的傻笑声。

那是一个雨天，他们没办法踩着的泥门任何事。这个王国里份最贵的少年们或坐或站地在大殿里读着无聊的文章，很快就由于没有老师的监变得懒散松懈。亚比林偷溜了去，踏着院里积的泥坑，来到后边松松掩着门的厨房仓库里。

“起来啦，你不是想要帮我发吗？”英斯扭动着被住的肩膀，轻微地撇了撇嘴，他在争斗中落下风的时候总是如此，没有意识到这不服输的神情如今落在亚比林中多了一层挑逗的义。

斯近旁晃悠，兴兴地替他完成一切想到的事：英斯说想要古希腊的作品，他便去市场和图书馆搜罗来一堆古籍；英斯说要研究一下战术，他便跟着苦读军事典籍，好跟他讨论排兵列阵。

亚比林独自躺在黑暗的床上时想到，他们已经分享了白天，而他们还应该一起分享黑夜，因为他他胜过世上的一切。由于他们之间一直心意相通，不存在任何秘密，当他开向英斯诉说这想法时，英斯惊讶之余很快地接受了；但是他的却接受得那么晚，亚比林这个经验不足、情有余的猎人也不得不放缓了步伐，从最平常、亲昵而纯洁的一吻到令手指发麻的嘴颤栗的碰，他从不迫英斯任何事，因为知猎迟早会落他的中。

到了更年长一些的时候，躁动的情愫伴随着一年之的雨在心中飞旋。是亚比林先察觉到异样的。他们平日里一起学习，又一起骑去城外打猎，在盛开着犬蔷薇和蓝铃的森林里，他们一起收拾了地上的箭矢和猎，一起在清凉的溪里洗刷灰尘，一起在草地上午睡，英斯毫无顾虑地枕着他结实的臂膀，黄昏时他们又一起回来王，吃过晚饭后在一起闲聊或读书；直到夜，英斯在暗而飘有木槿馨香的走廊上轻柔地吻吻他的脸颊，喃喃地祝他晚安，然后回去自己的寝殿。

英斯蹲着空旷昏暗的地方，让他赶掩上门别让雨飘来。他们曾在这里偷偷收养了一窝雪白的小野鸭。

他放开了对英斯的禁锢，英斯却没有第一时间闪开，而是抓着他的一只手，下定决心般往自己袍底下摸去。亚比林屏息着，他的手指一开始甚至僵直着，受到腹薄而柔韧的肌，大细腻温的肌肤的颤栗，然后是发覆盖的地方，直至抵达仙境里最隐幽的沟壑，不见天日的丽与堕落之所在。

亚比林没有作声也没有放开，他的手指摸上那像玫瑰一般在最幽暗的地方也能艳绽放的红，睁大的瞳仁呈琥珀，里动着微醺的情之光。

“怎么会呢？我你，你的一切。”亚比林抓起他的一只手，虔诚地吻了吻手背，然后与他十指相扣。

“我现在就是好兴，好快乐。”亚比林呲着自己的小虎牙，眉笑得弯弯的，他把自己的半边脸贴在英斯同样柔通红的脸颊上，整个人赖在他上，“我刚刚让你很舒服吧，是不是？所以你现在得让我抱着你，就像这样。英斯，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英斯坐在麦秆堆上，接过来喝了几。亚比林掏手帕，想要帮他发上的雨珠，他不甚在意地甩了甩，“别了，不会让我生病的。”

“为什么……”亚比林开是从未有过的低哑嗓音，听上去有些失望和怅然，其实他也不知自己在质问什么，他只是困惑于英斯从来就不肯和他更为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