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绕着桌转了一圈，仔细地查看了首、小臂、大等位，最后装模作样地俯探查那两个闪着诱人光的。到了现在，它们已经变得柔无比，只要稍微撩拨搓一下，就会髓知味地缠住任何的。

“没有。”

卡斯帕了王，见天已经不早了，便抄小往最近的院赶去。他哼着小调，走在污横的路面上，手里拿着鞭挥舞，注意着不让任何“杂和垃圾”脏了他的靴。

“很好。”查理的手掌抚上鲜艳滴的脸颊，“我讨厌你装来的那副温顺样，但是在事上，不几次，你的反应都跟一样，这倒是让我很满意。”

“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你主动的，还是别人勾引的你？”

“嗯——”卡斯帕，然后声音低沉地宣布，“病人看起来很难受，这是发病的前兆。”

“在园，台，楼，还有……父亲的书房。”

还没等到卡斯帕自糟糟的思绪中回神，查理已经一边打开他的双，一边煞有介事地问，“你是之吗？”

“我们在卧室里聊天，他谈论得起劲，我不想跟他争辩了，就吻了他，然后问他想不想要我。他抱起我，放在了床上。”

尽下半的望昂扬，卡斯帕还是尽量绷起了脸，用专业的吻说，“病人，你是否会时时到内里发，想用大狠狠一番？”

在一个前后无人的路段，卡斯帕猛地被一开启的门撞翻，接着是难以招架的剑芒。卡斯帕佩剑，勉抵挡了几下，小巷里施展不开，再加上暗那人明显技巧更为超，他用剑虚晃了一下，便向前逃跑。到了路的尽，见是一个摸不清浅的土坑，他也只能咬咬牙了去，在石上撞昏过去之前，他庆幸追过来的那人似乎忌惮着黑暗，没有跟着下来。

英斯呼紊，被他们架着勉从桌上下来，站到了地上。尽落的衬衫挡住了贞带大分，但任何人只要看见他红的面和眸里的光就能猜到，他在经受怎样的玩。

查理啧了一声，用一只笔挑起了沉睡在金发的，似乎在掂量它的份量，查看它的使用程度。然后他退后了一步，“卡斯帕医生，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是我主动的。”

“你退下吧。”查理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等到卡斯帕关门的时候，他已经又坐回了方才的椅上，并且抱着英斯坐到自己膝上。

英斯的双已经迷离，手指抓着底下的纸张，细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

“真是。告诉我，前段时间在军营里，除了他还有没有别人趁碰过你？他有没有邀请过别人加你们？”

“不是。”

“我是属于你的，主人。”英斯咬着下，都快要被欺负得哭来了。

“既然陛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想我可以退下了？”卡斯帕审时度势地上前说，他自觉今天是无望了，而下的小兄弟还神着呢，如果时间还早，他倒是可以赶去凯特夫人的沙龙里快活一番。

“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形。”

“我可以开个方，治你这病。”卡斯帕语气宽地说，“有一木，在上安着一一样大的木家伙，你就适合每天骑在上面。对了，对你来说需要双倍的剂量，到时候我会让他们多安一的，放心好了。”

“卡斯帕医生真是医术明。”查理在一旁忍着笑，“会诊结束后，我会立让里的工匠们照着去的。”

“除了你和他的卧室，你们还在哪里过？”

庞上没什么波澜，整个人就像是等待献祭的温顺羔羊。卡斯帕看着他时，莫名地又想起了那群异教徒和他们的可悲仪式。在反与害怕之间，他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他们故意忽视的一，那就是不经受他们怎样的折辱，面前的人仍然给人一罕见的觉——圣洁。

“你愿意就这样去，被人看到吗？”查理当着他的面，把唯一的钥匙扔屉里锁上，“我可以现在就放了你，你走吧。”

“我这里有一样东西，可以暂时缓解我们这位病人的症状。”查理打开屉，拿一副银质的男用贞带。他们一前一后地住英斯，给他仔细地穿好。除了跟寻常的贞带一样，有锁着男的前笼和后的大状之外，在它的中央还有一略微小巧的、布满凸起的，也被浅浅地翕动的，不断着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