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波往小腹涌。
和刚才被舌交完全不同的感觉,却是更激烈更直白…
不要,饶了我…
饶了我,“嗯啊,呜嗯…哈啊…”
男人捂着小腹,额头细汗随着难耐的扭头流下后颈。
本就被调整到敏感临界值的后穴突破了一层又一层的快感,已经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龙偏偏在这时成功插到了转角处一道过分柔软的肠壁,将他握着腰肢慢慢举起来,摇晃胯部顶磨那块薄薄的壁。
羊用不上力,脆弱的墨眸泪涟涟,挂在龙肩膀上的脚快要抽筋。
抵准那里磨了足足两三分钟。
两人同时听见了耳边响起的轻轻“啵”声。
大股粘稠的情潮沿着龙和男人的下体连接处喷薄而出,前面的淫水流完后,后面的残余还滴滴答答地浇在莲床上。
羊连呻吟都不能够,脖颈通红地竭力呼吸,才能往肺里送进一点点空气。
和他的难受不同,龙在他潮喷时准确地捕捉到了另一个忽然悄悄张开的小嘴,隐藏在很深处一个转角的反向位置,如果不是他刚刚耐心进到了最深,就会错过这个生殖腔的入口。
这兵器的腔也挺会找位置长的,给性事又增添了几分兴味。
将龟头轻轻伸进了窄小的生殖腔小嘴里卡住,龙才慢慢把喘息得艰难的羊放下,给他稍微改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羊喘了好久才缓过来,手背擦擦眼眶模糊的泪,龙人已经覆在了他身上,把他的腿交叉缠在自己背部,摆出方便冲刺的姿势。
龙人见他擦眼泪,似乎是觉得这是兵器还算有人情味的一个动作,于是也略带安慰地摸了摸羊的脸廓。
“我说过什么内容,你还记得多少?”
“真是奇怪啊,你究竟有没有在听呢?是不是只有成功成为了你的主人,你才会严格遵从每一个指令?”
男人还是没有表情,擦过眼泪就回到潮喷被肏哭之前一个样子了,空蒙的眼睛里除了欲色什么都没有。
冲刺就这样开始。
烈度是渐进的。最初能觉得那根粗大的肉刃在奇异的一个深处进了一点,然后反复在小幅度内插干,将某个地方越磨越开。
羊只知道那个位置的磨动好像比以前更加难以忍受,没过十几秒他就需要用手紧紧抓着床铺强撑着精神不要崩溃。
生殖腔的小嘴大概也是个肉环,紧致且很有弹性,包裹着一小截龟头在抽送时渐渐撑开,但因为龙的鸡巴太粗了,还不能容纳下柱身。
“啊…”
羊几乎要撑不住,抓床铺的手背青筋直跳。
呻吟也微弱得像在抽气。
龙倒是被夹得快感阵阵,如连续奔涌的潮水在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