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又黏腻发甜的嗓音轻颤颤的说道:“青哥,肏我。”
“再骚一点,就给你,好不好?”我引诱着。
她伏身在我面前,袍子掀了起来,本就不厚的布料堆在了腰间。
乳儿压在身下,成了两摊颇有厚度的麦饼。
摆弄出仿若渴望交媾母犬的姿势,下巴点在水床上,素手尽力地将腿根之上的隆起掰开,下流的对我摇着两瓣饱满的肥臀。私处挤在一堆,早已染上动情的水光,几条湿漉漉的痕迹顺着腿根滑了下去。
被那双春情满溢的灰目直勾勾的盯着,再圣人也无法坚持底线了吧。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总在遇见万俟衫的时候,会轻易变得毫无底线。
历经无情道淬炼的人,不该在本心上轻易产生多余的情感。愤恨、愧疚...爱情,这些都只会影响我的拔剑速度。
但这并不能影响现在我用另一把剑将人反复贯穿,让对方爽的泪水与口涎齐落。
后腔比前穴更紧致,也更带来几分不一样的爽快。用了她许多前面的淫水,才算将尘柄完全没入。后腔像慢性子的沉默者,容忍着被拓展的入侵,只是很快变成了肉套子,箍着我的性器。
只要一边贯穿,一边抚慰前面湿润外翻而嘴馋极了的肉花,让肉蒂沉迷在被抚慰的的触感下。
那带着哭腔的呻吟还会更加好听。
一次次的贯入,连卵蛋都拍在水滋滋的阴阜上,黏黏腻腻又清脆的拍击声接连不断。
虽不吝啬呻吟,却一句求饶都没有。
我看着她连指间都失去力气的垂在一旁了,便贴上了她的后背与她肌肤相贴。
我们十指交叉勾连,又被我举过她的头顶压在被单上。
她是那样顺从。
“舒服吗?”我凑在她的耳边。
万俟衫呜咽着点点头,“还要...再深一点...都给我...”
原本还趴跪着的她再也没了力气,膝盖打弯沉了下去,门户大开的被我灌进去第一次精。
我干脆一手捞住那双傲人的胸脯,抱起了她就着插入的姿势,带她去了镜子前。
她满脸潮红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全是激烈运动后打出的白沫。肉腔外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周围是被摩擦后的红色,染上白沫只有淫糜。连我下腹的阴毛上都染上许多,只能说她的骚水太多了——
被人喜欢,即使只是身体契合,这样的感觉太美好。
空气里都是性的味道,我的、她的。
“好看吗?摸一摸。”
怀中之人听从了我,轻轻触碰了那里。
我缓缓的抽出了一半,又重重顶了进去。
她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惊叫了声又变做了享受的调子,也许是顶到了深处骚点吧。
这让我有些焦躁,原先抚慰过她前穴的手指干脆插入她的唇舌之中。
“你自己的味道。”
“呜、呜。”
手指被温柔的含住了。
另一只手深深陷入她胸前的软肉里——
她喜欢被我玩那里。
太骚了!
我不过想更换一个姿势,性器滑出一半而已,她竟然顺手握住了它,按在私处的肉缝里,贪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