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临捂着脖，不住地往后挪，但很快他的后背就贴到了木桶上，退无可退了。

月临发觉自己能说话了，他清了下嗓：“我问了你就会说？”

月临迟疑地了一下。

月临。

一个尖酸刻薄，一个冷酷野蛮，一个笑里藏刀，还个个都针对他！

“为什么？”

常思仿佛心情还愉悦的样：“你想知，可以直接来问我啊。”他一边说着，手指往月临颈前某一。

常思乐了：“嘿，都是男人，你害羞什么？”

月临直接忽略了第一个问题：“不我是第几个，反正我会当最后一个。”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那就不用我多解释了。你也无须担心，沈云渐对你还是和别人不同的，否则你第一次闯到这里来，恐怕就会永远消失在神医谷了。我家公只是来这里治病，待不了多长时间，他不喜有人打扰，希望你以后……”

“我没有恶意，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跟你聊一下。”

常思却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背着手在屋里踱了两步，才接着：“说起来，公和沈云渐也认识十多年了。沈云渐这些年，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换，连我都记不清究竟有多少了。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他的目光落在月临脸上。

“你——”

这里的下人到底怎么回事？

月临更惊恐了，咙里发混的呜呜声。

“月临公啊，”常思悠悠地叹了气，“你跟了沈云渐多久了？你知，你是他边的第几个人吗？”

他脱下衣服，冷意又攀了上来，在外的肤泛起了细细的疙瘩。他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搓着手臂跨浴盆里。

“当然。”常思把双手撑在桶沿上，凑近了他一些。

月临再。

“你还不知我家公的份，对吗？”

常思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哦，我忘了，你是断袖。”他有好笑，直起来，和他拉开了距离，“不过你放心，我不是，我对男人可没兴趣。一会儿你去公就该让你走了，所以我只能现在偷偷来找你，要是教公发现了，我会被罚的。”

月临眉微微蹙起：“什么意思？”

月临这次不了，而是警惕地望着他。

月临正惬意着，忽听见吱呀的一声，他稍一偏，就看到窗外来一个黑影。

常思无奈，脆伸手了他的哑，这下他彻底发不声音了。

月临双手环，抬了抬下：“那你还不快说？”

月临心中渐渐升起一个令他震惊的想法：“你是说，谷主之所以看中了我，给我赎，是因为我长得像你主？”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很快将手放下来，他早该想到的，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相似的脸，下人的遮掩，谷主奇怪的态度，其实一切都很清晰明了，只是他本没往这上面想过。

常思一听到她的声音就立刻闪到了窗旁，回过对月临说完了最后四个字：“好自为之。”

常思嘴角缓缓勾起：“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打探这个吧？”

常思以一不可思议的速度闪现至他前，捂住了他的嘴：“别叫。”

月临愤愤地把门拍上，决定洗完就上走，再也不来这个晦气的地方了。

淹没了肩膀，他顿时觉肺腑都舒畅了，先前的气闷也消散了不少。

“好气魄！”常思抚掌笑，“我也相信你能到，你知为什么吗？”

常思眨了下：“因为——你是和我家公长的最像的那个。”

月临惊恐地看着他。

月临又张起来，不自觉并拢了：“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再说吗？我衣服还没穿呢！”

月临抿了嘴，瞪着他。

常思松了手，月临又张嘴喊：“唔——”

“常思又躲哪儿偷懒了？常思！”盼儿在外面喊。

“你问过，但没人愿意告诉你，是不是？”

常思不再跟他废话：“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或者摇，懂了吗？”

“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我能对你什么？杀人灭吗？”

常思啧了一声：“你真要叫？你可要想好，这里是什么地方，会有人帮你吗？”

月临见他好像真的没打算什么，便犹豫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