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上下起伏着,虎口的薄茧间或搔刮过冠顶,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爽感。
月临开始无所顾忌地娇喘起来,手摸上胸口,重重地揉掐着凸起的乳粒,屁股坐在阮凤璋的硬物之上,两瓣臀肉不断地收缩挤压,恨不得隔着衣服把它吞进去。
“呜,好喜欢……再快一点……”
如果他足够清醒和敏锐,必然能发现对方温和的面容下藏着的冷意,只可惜他此时深陷欲望无法自拔,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
阮凤璋盯着他,眼底沉静,如同幽深的潭水。
性器上的手指倏地收紧。
“啊——”月临猝不及防遭受重创,痛得大叫一声,分身迅速萎了下去。
“很疼吗?”
月临脸色惨白地倒在对面的人身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阮凤璋撑着他的身体不让他滑下去:“是我之过,方才没注意力道,你没事罢?”
细小的抽泣声在他肩头响起,渐渐转为嚎啕大哭:“呜……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真的好疼……万一坏掉了怎么办,我以后要变成阉人了呜呜……”
阮凤璋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我替你看看?”
月临恢复了点力气,稍稍直起身,鼻子还一抽一抽地:“那……那你看……呜……它是不是不行了……”
阮凤璋将那根半软的东西握在手心,轻柔地用指腹揉捏着,然而好半天过去,它依旧软趴趴的躺在那里,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月临又哭了:“完了……”
阮凤璋低着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弯了弯嘴角:“兴许只是一时的,过一阵就好了。”
月临犹自顾伤心着,根本听不进他的安慰。
“都怪你!都怪你呜呜呜……”
阮凤璋静静地等他哭完,扶住他的肩膀说:“先下来吧。”
月临打了个哭嗝,被人半抱着放到了床上,抵在臀缝间的异物也随之抽离,陡然传来的空虚感让他的声音瞬间卡在了嗓子里。
身下的阳根又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先前一直被忽略的燥热重新朝他席卷而来。
“啊……阮公子……它,它好了。”
阮凤璋只略略地扫了一眼,就别过了脸:“那便好。”
月临咬了咬唇,张开腿,露出那处幽密的入口:“我还是好想要……你看这儿,嗯……”他说着,还用手指浅浅戳刺起来,眼睛却一错不错地盯着阮凤璋看。
阮凤璋如他所愿挨近了些,似乎被勾起了一点兴趣:“这里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