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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个男人还满足不了你吗(2/2)

阮凤璋对此并不意外,敛睫极轻地叹息了一声:“既已言尽,往后便各自保重吧。”

沈云渐看着他的睛,没有回答。

月临忐忑地跟上他,暗地里左右张望了一下,没发现雪团的影。这猫夜里从来都不会安分地待着,老跑,现也不知溜到哪儿去了,要是带上它就好了,总能安心些。

月临只扫了一就迅速把画收了起来,方才那一刻,他察觉到沈云渐对他的杀意几乎快抑制不住了,不禁后悔自己一时昏了,竟当着他的面把东西拆开了,早知应该带回去再看的。

走着走着,他才发现这是去湖东方向的路,不由地更加张了。他着实摸不准沈云渐的心思,难不成是要把他抓去沉湖?看着也不太像。又或者……

盼儿去车上拿了一个卷轴下来,递给他。

沈云渐朝他了下,算作打招呼。月临在一旁嗫嚅几下,还是没敢吱声。

外面天还没亮,现在去能什么?

月临惊恐地瞪大了咙里发呜呜的求饶声。

月临张了张嘴,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阮凤璋的目光却直接从他这里略过,落在了沈云渐上:“你想好了吗?”

阮凤璋似乎这时才注意到他,向他下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声对着盼儿说了句话。

月临被吓哭了,泪鼻涕满脸淌:“唔要,求您了唔主,唔错了……”

月临被他的动作得一抖,咬咬牙,心情复杂地望向阮凤璋:“没有,我很喜这幅画,多谢阮公。”

“我刚才没睡醒。”月临扯一个讨好的笑容,“最近一直在想着谷主,醒来就看见您站在我面前,还以为是在梦呢。”

沈云渐猛地掐住他的脸,恻恻:“还想撒谎?我先前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把主意打到阿凤上去了,怎么,一个男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月临不敢问他,慌忙泪,爬下床去穿衣梳洗,又怕他等得不耐烦,难免手忙脚了一番。好不容易拾掇完,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沈云渐面前:“谷主,我好了。”

吗?可我瞧着,你不像是兴的样。”

月临有若惊地接过来,想了想,问:“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沈云渐的手指一地嵌了他两颊的里:“不愧是男,果然生贱,毫无廉耻之心。你实在不该着这样一张脸活在世上……”

阮凤璋似有所觉,朝他微微笑了笑:“喜便好。我走了,后会有期。”

沈云渐却蓦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笑:“这么着急收回去什么,不喜?”

或许是近日天气回了的缘故,阮凤璋不再同往常一样披着厚厚的大氅,衣服单薄了,便愈显颀长的形来。他于清寒的晓光中缓缓步,依旧是那副淡漠如的模样,仿佛谁都不能教他动容。

月临听了这话心里一慌,终是忍不住开:“阮公,你要走了吗?”

“我差忘了,你惯会些言巧语。你平时也是拿这些哄阿凤的吗?”

月临脑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却没来得及捕捉住。

月临想摇,却动不了,嘴里糊不清地说:“唔是的,唔主,您听唔解释……”

沈云渐冷冷地看他一,转了房间。

不多时,阮凤璋和盼儿也走了来,常追留在最后面,将大门落了锁。

他话音刚落,便边的人气息一冷,接着一个暗警告的神丢了过来,吓得他缩起了肩膀。

天际将白时,他们果真来到了别院。这里门停了一辆车,常思正在往上面搬东西,见到他们稍有些惊讶:“沈谷主,月临公,你们怎么来了?”

“请便。”

月临拆了绢带,将卷轴展开,看到了一幅熟悉的画——墨线勾勒的梨树,嶙峋怪枝上缀满了淡层叠的,几枚猫爪印掩映在其中——都是他之前已经见过的,但这回树下还多了个人。那人一鹅黄衣衫,发带上的苏垂了一缕在前,脸上没画五官,唯有额前了一朵明黄钿。

沈云渐目中厌恶之,一把甩开了他的脸:“把自己收拾净,随我去一趟。”

“谷主误会了,我和阮公真的没……”

“你说,我先毁了你的脸,然后把你成药人,用来给阿凤试药好不好?你靠着这张脸得了这么多好,也该到了偿还的时候了。”

沈云渐伸手抚上他的脸,指腹在上面细细地挲着。月临被他摸得寒直竖,起了一疙瘩,费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躲开的冲动。

月临内心五味杂陈:“嗯,后会有期。”

阮凤璋握着卷轴走至月临面前:“险些忘了,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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