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视与你的情谊,自和成珏那旁人不同。”
易阳挣扎着站起身,他眼神紧盯着韩煜,“成珏也随你数年,教主为何因他放走李修罗便大发雷霆将他废了。”抓上韩煜的手,还准备再度跪下,“成珏没错,教主既然不要杀那李修罗,那便放了,留在身边有何用?”
“要跪是吧?”韩煜一把将男人肩头按下,“你要跪,那便跪个明白。我是教主,对那妙灵剑是杀是剐、是去是留,我做主……左右使有谏言,我会听,但尔等无权僭越而为擅作主张。”
撩开散乱褐发,男人走到一旁披上衣衫,看向跪直身子的左使,心中气愤难掩,“易阳我不知你是什么心思……我也不想知晓。我只知道,那成珏是存着私心放走李春庭和我作对。单论此一条,挑断他手筋,不冤。”
逼仄的石室内,灯烛照亮恍若白日,黑发散乱薄衫披身的人撑着手爬起身,带动链条哗然响动,他朝着那两个人影而去,奈何锁链限制只得几步之遥便停下,伸手触及囚于脖颈的金银项圈,指尖摸到内里,布满尖锐凸起好似麦芒针尖,“要杀便杀,为何要囚禁我?”
貌若潘郎的俊秀公子无动于衷,他拉动墙上的机关,自屋顶垂下的铁链快速收起,那人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悬空吊起,轻笑一声,将机关调整,让那人堪堪得以站在地上,“或许……就是因为你该有此报应。”
“咳……咳咳……沈孝和,你疯了么?”李春庭被那项圈里的尖锐戳到,周身酸软无力,眼前晕眩,人影恍成三重,“昨晚那一通折磨还不够……还要囚我多久才能泄恨?”
邵曲阳高大的身影笼罩在男人身前,他盯着李春庭颇有春色的面庞,艳丽诱人恍若汴河畔高楼里的烟花绝色,只不过是个男人。
沈孝和感觉自己被李春庭言语间的傲然再度刺痛,这人昨晚还如娼妓母狗一样被自己操弄,现在醒了,又是一副白壁微尘不掩其色的做派,见李春庭如此,不禁恨意连绵,心道,‘若不能亲眼见到你被碾落成泥,褪去精魂,失神散智地被人当做玩物狎弄,此恨定是难绝。’
邵曲阳回过头瞥了眼沈孝和晦暗不明的神色,他走上前,拎着李春庭衣带解开松散薄衫,露出红痕遍体的身躯。
“荒谬绝伦…”李春庭晃着想要躲开,项圈中的尖利刺入皮肤,换得阵阵晕眩更甚,“我是男的……你们这俩名门正派难道也和那魔教之流一样贪好龙阳?”
邵曲阳抬手抓住李春庭的下颚,强捏着让其任看向自己,被恨意浇灌的眼神中燃起无名之火,“你后颈处那牙印,想必是那魔教中嗜好龙阳之人在肏玩你时留下?”出口问询,眼见其人神色微变,他得逞地笑起来。
沈孝和脱去外袍扔到一旁,他打开那端放在软塌上的木箱,其中的新奇事物让他意外又惊奇,把玩着一个金环悠悠开口,“堂堂上元宫妙灵剑被魔教人驰骋于身下……武林大会前夕,你在马车里和那魔教狂徒纵情欢乐过闹市,我说的可有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