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男人腰肢托住,另一手锁链收紧,让那人不得不向后折腰听起身靠向自己,“帮你取了,也未见一滴阳精出来……妙灵奴儿,你的家伙是不中用了吧?”
“啊……呃啊……”盘桓集中在丹田的热意无处消散,烧得李春庭神魂飘散,迷蒙中好似有白光在眼前扩散。
男人被快感压迫得喘息不及,眼前白光转而消散化作色彩迷离耀眼的光晕四溅而出,下体紧缩热意自疼痛处喷薄而出,精液混着血水样的事物射出。
上官哲看到男人被肏弄到失禁,他得意又畅快地大笑出声,松开手任由男人倒在花从,“妙灵奴儿,你可知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勾人?”走上前,伸手套弄着自己蓬勃欲出的肉棒,在李春庭的胸膛面庞喷上咸腥白液,手指把弄着尽数射出又低下身将手上的精液送到男人嘴边。欣赏着妙灵奴乖顺张嘴,将手指含入,舌尖清扫吮吸,把咸腥事物一舔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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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高悬,锦衣人快步而出,向着大门走去。
邵曲阳打横将面色苍白的青衫女子抱起,一路上踹开挡路的仆从,直接走到郡王府门口走出,又对上了前来阻拦的始作俑者,“上官哲,楚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用她威胁李春庭?”
上官哲以身挡路,“这女人对你不忠,你还救她做什么?”
“楚云是我妻子,她腹中怀的也是我邵曲阳的孩子……即便她这个表嫂有千万般错,也轮不到凤阳郡王你来替我处置。”邵曲阳抬起眼,燃着愤恨之情的眼神看向那无所谓的锦衣人,“我妻儿要是因你上官哲有了好歹……定教你抱悔终生。”
上官哲嗤笑,偏过身,冷眼看着邵曲阳将楚云抱在怀中离开郡王府。
几年前,上官哲为伺候好满屋的奇花异草,命下人终日烧水积蓄,支竹管引水而入,才在府邸里造出了这么一间一年四季皆是热气拢人的温室花房。
不适应的人,每每走入都觉温热难耐,不一会儿就要气短。
沈孝和脱下厚底靴再次走入水汽熏然的温热花房,视线寻找着那人的身影,撩开层层轻纱蔓帘,只见得姹紫嫣红的花丛里,那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其中,似是昏了过去,蹲下身,臂弯轻挽男人肩头,将人拉起。
“唔……”男人被揽着肩膀坐起,眼皮似有千斤沉,怎的都睁不开。
忍着心口痛意,沈孝和一把将那人横抱起,转身向花室内一处蓄水池而去。
水池乃是青石砖所砌,池浅水热,沈孝和扶着男人坐进蓄水池,脱去外衫放到池中浸透,抓起湿透的布料擦拭过男人面庞,用温热的水洗去身上凝固的浊液。
李春庭不知是拿来的力气,一把抓住男人手腕,他眼眸微睁,气力难支靠在沈孝和身上,“原来是你,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