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谭书陈有一不明白：

再然后是：

废话，肯定是心疼自己。

中途，阮青摸着手底下完全没法和谭书陈比的腹肌，越想越气，没忍住转过瞪了一兀自冷脸沉思的男人。

[？？？为什么今天还没营业！难帅0也不能满足你了吗？？？我已经很努力在写了！！！难他们还不能满足你吗！！！你非要找一八八宽肩窄腰八块腹肌还能一拳倒五个大汉的0？？？]

这是他的副业——主播。

谭书陈慢慢从里面提取了信息——首先，他生活在一本黄里，并且是主角。那个神秘的作者把他的世界称作海棠或者市，逻辑和对方所在世界的逻辑并不完全相同，是再常见不过的事，甚至是必须行的事。

从未遭受过这质疑的谭书陈石化两秒，闻言居然不知该什么表情，阮青见他丝毫不辩解，更是定了自己的猜测，一时间都不知该心疼自己还是心疼对方。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过来这个“必须”是什么意思，因为对方说自己要被驱逐了。

害他白白了这么些天功夫，早说自己不行不就好了，他肯定立扛着火车连夜逃走。

再再再然后是：

谭书陈回到家，简单洗了个澡。

周围的叫床声实在太过喧嚣。

既然对方是作者，为什么不能直接写自己和那些甜00之类的小人？而是要反复规劝他“回是岸”，这岂不是舍近求远，给自己添麻烦么？

谭书陈背靠弓形椅，微微歪着，轻笑一声。

驱逐——是死亡，还是消失？

[崽，要不咱们别找像1的0了，市这地方不好找啊，因为我只会写小人耶。]

飞速刷过的弹幕开始了，谭书陈略扫了，缭的文字中榜一十分醒目——他还在刷礼。

一字一顿小声喊：“谭哥……”

谭书陈沉默了。

……

拧了洒，扯过浴袍松松披着，半掩住畅实的肌线条。谭书陈回到房间，把手机摄像在桌面上摆好，对准自己，开始直播。

[行吧，我妹说人的癖是不能行改变的，你找帅0就找帅0吧，虽然但是我写不。]

谭书陈在看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就下意识掐断了直播。

等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后响起了极为沉闷、难耐、暧昧的息。

阮青完和陌生男人拒绝了对方的讨吻，也没有收拾自己，夹着一穿好，发现谭书陈是神自若地在后边坐了一个多小时。

[崽，我和妹商量了一遍，决定给你拉个郎。]

“大家晚上好。”

两人一直到下车都对彼此冰着张脸，面无表情地相互告别，转时不约而同地想以后还是别他妈的见了。

[你试试甜0好么？求你了。]

这边儿阮青正气着，那边儿谭书陈也郁闷着——他总不可能和阮青说自己最近对任何类型的0都没兴趣了吧。

结果不是竹篮打一场空，而是这龙压就他妈的不！

他果断从一众乘客里拽了个看得顺的帅哥，错过了对方的解释——

他看阮青被材大容貌冷峻的男人到浪叫，还是没有小腹烧的冲动。

昨天刚答应过榜一今天继续直播，不能失信。

车外，目之所及是纵情的狂，言浪语不绝于耳——糜艳的场景最能勾人致，他自己也了。

直播的想法很突然，但在这个至上的时代也很稀松平常。

但他现在没什么望，懒懒眯着，“今天没有样，我们直主题吧。”

再再然后是：

雾中，他再次浏览了一遍那段飘浮界面的话——这玩意儿两年前就现了，他试探过，只有自己看得到。

然后在谭书陈不解的目光中，困惑皱着眉。

握上，打算草草敷衍一遍了事。

谭书陈一开始只直播自，因为长得很漂亮的缘故，观看人数不少，后来偶尔和带回家的炮友在镜面前脸了几次，莫名就火了，而且有变成的趋势——大概是作者的。

最开始是：

阮青扫了扫他的下，若有所思：“呃…你不会是……不行吧？”

啧，果然是不行。

那行浮着的字瞬间变了：

[直播先关一下，五秒钟后，我从她那儿好不容易薅来的晋江男主就该现在你床上了，希望你可以争气一，天天营业，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