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么多警察，为什么偏偏他要第一个冲上去呢？为什么他要自己举手，带当先锋呢，为什么他要那么主动？隔小青爸爸还懂得挑一个最安全的门守着呢。”

“情不的婚姻，丈夫去世即便伤心，也可以再找一个，可是有情，尤其是过的怎么办呢。像你这样，丈夫死了，还给他尽孝，伺候他母亲，照顾他妹妹，抚育他女儿。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嗯。”邬云云回应。

这方回答：“喜，但还不算。”

“后来我就发誓，我绝对不会嫁给警察。”邬云云撕着豆角旁侧的，“我害怕守寡。本来你已经死了老公，要是死了女婿，那不是更可怜。要是有孩，外公爸爸都死了，家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

邬云云像是憋久了，没怎么跟人说过心里话，她小时候就很有主见，只是容易藏着。

“你想什么呢？”林悦梅别了她一，“你要是离开他，他剜心断的，还要给你钱，疯了吧？”

“可是真不是应该给得更多吗？”

“你愿意为你的伴侣而死吗？”

林悦梅低摘着菜：“你爸就那样。”

“不愿意。”

“胡说什么？！”林悦梅连忙制止她，瞥了被她折腾得皱的豆角，也没骂她，顿了顿才补充，“医生又不是什么危行业。”

没找她赔钱就已经很不错了。

“是啊。所以他光荣，他牺牲了，可是我们呢。”邬云云清清淡淡地说，“我至今还记得生病，你一边上班，一边陪床，每天六从家里好早饭去，五下班回家炖汤再送到医院去，困到栽在煤气罐上。下班走夜路回家碰上抢劫犯，一路自己逃回来；老房没有电梯，一个人扛着一大袋米上楼，累得腰半天直不起来……”

那微不足、毫无可能的1%。

摘着空心菜枯掉的叶，她突然问：“妈，你怪过爸爸吗？”

林悦梅知她说的是谁，邬云云刚云南时还特地给她打过电话，说跟那孩在一起，可是林悦梅没提，的确，她并不认为自己苦，可要是让女儿走一遍自己的老路，她绝对不会愿意。

“又不是他自己想要牺牲的。”

15、梦

“你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再去想。”林悦梅端起篮离开。

明明相得很愉快

“怪他什么？”

“英年早逝。”

人啊，真奇怪，就像陈越，总会问她一些自的问题；邬云云也是，明明有一个更好的选择放在前，却总是贪恋着那1%。

“是啊，医生还好。”邬云云盯着豆角说。

邬云云笑：“是啊。”

老妈真是不能听起别人提老爸，连她手里这条豆角都没有收走。

情侣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其中一方被问到：“你你的伴侣吗？”

这一她们母女都知，所以邬云云才说，她在尽力。

开他。”

“提那些什么？”林悦梅把手里摘好的菜放到菜篮里。

林悦梅倒是次知她有这想法，没想到自己给她起了反面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