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想被白栗尿更多。
他还没给白栗喷出点正儿八经的东西,白栗给他喷了一身还行?
傅俭的精液已经往尿道跑了,傅俭毅力惊人地憋住这些带钩子的极乐水,它们只要往他尿道一路呼啸而过,就能给他刮出千百倍的快感。
白栗非得被他内射不可了,傅俭不急于射出来,做爱跟尿尿差不多,越憋越爽。
白栗还在揉自己泡在尿和淫水里的阴蒂,屁股抵在傅俭跨上乱扭,尿了攻满身还被攻宫交,加之外阴上的阴蒂高潮,白栗爽得要死掉,傅俭慢慢地用龟头顶弄白栗的宫腔,喘着气,居然还用手去拨白栗乱喷尿的小尿孔,他这洁癖是真的双标。
傅俭嘲笑白栗:“给我尿一身,·你不觉得丢人么?”
白栗:“要尿要尿!”
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还尿得更欢了。
傅俭虽然被尿得很爽,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他一个口口网霸总,喜欢被受尿一身,这是能说出来的么?
傅俭轻轻地搓弄白栗漏尿的小尿孔,把白栗搓出一堆哆嗦,白栗还是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缓过一阵高潮,两只手在傅俭胸肌上、腹肌上乱摸,把尿抹得哪儿都是,腿还是张这么开,嘴里呜呜着:“可以玩小尿孔,嗯,嗯,不要玩尿道py,我会哭的。”
“你现在就在哭。”
“我现在是开心的哭,嗯,你调教小尿孔,我会哭得很难受,然后再也不和你做爱了……”
傅俭气笑了,又骂了个“妈的。”
白栗哪学来这么多骚话?他跟人张嘴就说“尿道py”,他就一点都不打算努力挽回挽回自己的“处逼人设”是么?
什么又叫“再也不和你做爱”,白栗是有很多男人可以挑着做爱是么?!
傅俭那性快感被怒火冲上去,掐着白栗的腿继续狠狠操逼,心里十足后悔,他平常对白栗的关注太少,他现在压根就不知道白栗身边有几个男人。
为了给自己破破处,还专门去做膜,他是不是要感谢感谢白栗的用心良苦?
傅俭呲牙:“妈的,还在给我尿,尿这么多,是不是故意喝了水跟我上床?”
“呜呜是的!”
傅俭啥洁癖都被这个海棠来的混乱邪恶之生物气没了,恶劣地吓唬白栗:
“那我也给你尿一批好了。”
这下治住白栗,尿都断了,但没完全断,是断断续续地断,意思还在给傅俭尿,白栗抓住傅俭掐着他的腰的大手,惊叫着:
“不行!不可以尿进小批里!”
“准你尿我不准我尿你?”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