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搭在他肩上的手适时唤回些许他的神智。

“优秀？”程现咀嚼这两个字，低看向自己微微摊开的手掌，上烟烙痕多得连成一片。

“我当然听你的。”程现不愿意多想地应下。见陆源如意料之中一般释然的表情，他又补充一句，“只是我没有经验，应该得不好。”

他转动珠，却看到反锁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陆源站在门看着他，里充斥不可置信。

他不自觉抬看着陆源，看着那张同过去无二的脸，他忽然有些分不清时间。

尖锐的疼痛麻痹知觉，意识渐渐模糊，程现有些困了。他仰躺在床上，放松，盯着天板上的圆形盘灯。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孤僻，跟着母亲来到陆家后脱离原来的朋友圈，同陆源边那帮任骄纵的少爷小们格格不。除了陆源，不是谁都有耐心面对自己的冷脸，每一次陆源刻意制造的聚会都被自己得不而散。

这是他不知什么时候染上的坏习惯，心情不好时便用自的方法让自己清醒。此时他觉得掌心麻痹和意愈演愈烈，令他对疼痛的渴求更为烈。

他一气，放下手中的文件袋，说：“没事，我有累，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说吧。”还没等陆源反应过来，程现已经转快步走去，却在门被门框撞得踉跄一下。

程现回到自己房间反锁房门，如失力一般跌坐在床上，随手从床柜上抓起一只圆珠笔，隔着袖的布料往手肘内侧扎去。

陆源发现他的异样，问他：“你没事吧？”

痛裂，他几乎要发疯。程现下意识用目光四搜寻，但是这儿没有烟，也没有打火机。攥拳握在掌心的手指指甲划拉，可是疼痛的程度对他来说却完全不够。

“怎么会呢？你一直都那么优秀。”陆源放松下来，真心话脱而，“成绩也好，长得也好，什么都好，谁都会喜的。”

一想到那个名字，程现的又开始痛了。

“你在什么？”陆源的声音忽然传耳里，他分不太清楚是幻听还是真实。

那之后陆源的表情也如现在这样，无措慌张，看得程现有些说不清不明的烦躁。

地看清他的小心翼翼和一慌张。陆源一如既往地容易被看透，什么事都在睛里袒无遗。

于掩饰，程现把嘴角弯得更。透过前那双净的瞳仁，他甚至觉得里面照的那个人笑得像个演技低劣的小丑。

程现从躁动的情绪里回些许神智，看向陆源。前白皙净的脸开始旋转模糊，边缘隐约现类似万筒的光怪陆离的象形状。

我也喜。陆源没说最后那句。

程现忽然想，怎么陆源能被保护得这么好，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而后多了陆廷江，他份尴尬，可本格似乎天生就适合理这复杂的关系，毫不费力地能让程现在各人里相周全。陆源的机会少了，因此陆源这表情也就很久没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