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大家都不愿意还回来，所以李明明不情不愿还是还是得假装大义凛然的样∶“好吧。”

“那……”女老师蹲在齐延哲边∶“就当你分享给大家的好吗？带这么多零也是开学第一天和同学友好相吧。”

“你别难过了。”李明明扣扣搜搜从自己皱皱的衣服当中掏一颗小小的用彩纸包装的千纸鹤糖，“诺，就当给你成为我小弟的信了，以后我说东你不能往西，指南不可以走北。”

“老大老大，今天爸爸从很远的地方给我带了很好吃的东西你过来尝一尝。”玩泥的李明明招呼齐延哲过去，齐延哲以为李明明想吃零了，献宝一样地把零捧过去，看了看李明明手上还有泥，就用手把零递到李明明嘴边。

哲并不不在意其他人说什么，而是关心着李明明的表情，从雀跃到失落。

“嗯。”齐延哲拿了一书包的零被抢走了，但是收获了一颗比那些零重要地多得多的糖果，他就是没有吃都觉很甜很甜。

“嗯……”李明明小大人一样地思考了一下，看着失落的齐延哲，“哎呀这不算什么，只要有诚心就可以当我的小弟，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当老大，没想到还真的有人同意。”

“李明明，李的李，明天的明。”李明明一字一句回答。

只是妈妈想要我和其他人友好相：“我只想分享给他。”齐延哲看着李明明。

“我没有保护费了，不能当你小弟了。”齐延哲固执地认为自己想要成为李明明小弟一样的伙伴是要有礼的，就像很多人找爸爸办事都会带很多很好的东西，而且爸爸还不一定喜接受，但是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齐延哲一直抓着李明明所以理所当然地分到了一起。

“那谢谢李明明同学了。”女老师站起来，“那没事了，大家现在排好队分座位。”

“好小气呀……”不知是谁吐槽。

“嗯。”齐延哲一脸幸福地投喂李明明，明明在家里面自己都舍不得吃，别人甚至都不敢碰的零却在被李明明吃下去的时候比自己吃都有满足。

“咳咳。”女老师打断闲言碎语，转过对着李明明说：“那这位同学愿意把零分给其他同学吗？”

“什么？”李明明有些不太清楚。

“谢谢你愿意当我小弟，家附近的小孩都笑话我。”

“也谢谢你当我老大，是唯一没有抢我零还给我糖的人。”

这三年大家可以看到一个小王一样的男孩亦步亦趋跟在一个衣服总不好好穿的小调鬼后面背着一堆零端茶倒。

“那老师替大家谢谢这位同学了，你叫什么名字呀？”女老师问。

“对不起……”齐延哲对李明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