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付不起钱的样子:“真的?”
林序又正色说了句:“真的。”
“那我也给不起钱。”江槐像是撒娇似的说了句。
“你可以赊账,我给你打折。”林序回答人。
“我是例外?”江槐问人。
“你是例外。”林序压低声音说话的语调温柔,只四个字传到人的脑中,像是情人间的情话,只惹得人耳热。
江槐的心情莫名的愉悦了几分,只从桌上拿过一支还未开瓶的红酒替人开了瓶塞进了人的手中,脸上微微扬着笑意,带着几分骄纵的语调告诉人:“他不付你钱,你就多喝点。
这些人有的是钱,他们买单,我们吃喝,吃够了再回去也不亏,嗯?”
这是什么言论?林序拿着这支红酒有几分觉得好笑,最后还是附和了人:“好。”
“来,干杯。”江槐又启了另一支酒,敢情他们是来这蹭吃蹭喝的。
贺仲商只看着不远处二人的小互动,虽然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只二人之间的氛围,旁人便无法插足,只一瞬间,他明白了,他和江槐之间的炮友关系或许结束了。
贺仲商一直想带人从他的十八岁走出来,为此不惜做受,想着时日久了,也或许会不一样一点,多少有些情分。
可到底是自己不自量力,江槐不是失去了爱人的能力,而是没有遇见想爱的那个人。
江槐的爱是不顾一切的浓烈,就像他这个人炽热,他没感受过,却清楚江槐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只是那个叫林序的,城府极深。这样的人,能给以对等的爱吗?江槐需要的是奋不顾身的爱,而不是权衡利弊的选择。
贺仲商自嘲似的笑了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只喝了一口,或许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有些累了。
当然,注意着江槐那边动静的,不止贺仲商一个,宋寄书与林序比较,明眼人都知道选谁,至少贺仲商认了,而只觉得宋寄书如今的这幅姿态有些可笑。
游戏是假,惩罚是真,受苦的或许是谁家带来的小情儿,不过是有钱人逗趣的玩物罢了。
众人皆戏谑着起哄,这样的场合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只当做乐子,也有人想出出格的玩法的,把闺房情趣搬到了包厢里,什么皮鞭蜡烛的也有。
像江槐一般都和贺仲商一起来,两个人身份都高,不存在谁是谁的附庸,游戏输了的惩罚不过是喝酒一类的。
而今夜江槐玩输了,坐在身边的是林序,还没等别人开口,江槐就先开口了:“要不就罚我和右手边这个人激吻三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