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上边的绳结狰狞巨大,只消看了一眼,杨平就觉得腿心满出了粘腻的淫液,他是这么淫荡的人吗?
他燥的耳朵通红,怯懦的蠕动着双唇,却什么也没说,他有些粗糙的粗黑手指拨开了鼓起的大阴唇。
啵咚
一摊水液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粘腻的液体拉丝的粘在阴唇之间,他狠下心把麻绳全部吃下。
水液被瞬间吸收,女穴口一下子变得干涩起来,吸饱了水的绳结粗糙又锋利,他穿上襦裙不敢动弹,穿着红衣的男人长发束起,清俊帅气,对着他轻轻一笑,却又狠狠地把襦群往上拉。
!!!!
这刺激太大了,杨平的腰一下子软了,阴蒂被刺激得只感觉到快乐,女穴口被摩擦的痛苦也被大脑转化成了情潮。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眼前人的肩膀,他只能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稳,露出两个奶蒂的身体贴在眼前人的胸口。
看这样子,简直像个娴熟的老妓在勾引一个前途大好的君子来为他赎身。
陈壹微笑着闻了闻他的嘴角,摸着他的小腹,感受到了那束起的鸡巴,扶着他站好,为他轻柔的披上了外衣,隐隐约约的遮住了那淫荡的奶头。
轿子很高,杨平腿心还夹着麻绳,一点点风吹草低就会惹得他一阵战栗,可是今天是大喜日子,一定要上轿子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今这么执着。
他跨着步子往轿子里走,珠帘叮当,双腿软的想面条,里面只有软垫,端庄的妻子要跪坐着的,可是襦裙里。
他犹豫着,外面抬轿子的人们吆喝一声,一起站起来了,突如其来的颠簸叫他一下子跪坐下来了。
“啊!!”
他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就拿手牢牢地把嘴捂上了,啊,好爽啊,啊!
大脑一片空白,快乐的他要没有理智了,眼泪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往外冲,他的腰挺的笔直,因为跪坐的姿势,麻绳压的更里面了,狠狠勒着女穴,他高潮了。
仅仅是这么几个走路的动作,他就高潮了,果真是想他们说的那样,双性人就是这么的淫荡吗?
他呜呜的哭出声,因为羞耻心,因为快乐的高潮。
外面热热闹闹的敲锣打鼓,他盖着红盖头,跟着嬷嬷往陈家宅里走,没走一步,他就抖一下,地上就留下一点淫靡的透明液体。
时间过得很快,目不识丁的他只在宾客面前露了个面就乖巧的坐在了婚房里,古式的房间装修的大气又富贵,他坐在婚床上,桌上摆的瓜果他也没有心思吃,可是忽的想到了自己。
快感绵延不绝又温和如水,他能动一下那生锈的脑袋,他记得自己应该是个正常的男性的啊?而且自己格外讨厌妻子这个身份的,如此厌恶,他虽然是双性恋,也是一直当top这个位置的。
等等,是这样的吧。
杨平疑惑极了,他总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奇怪的醒不来的梦境里面。
两个穿红衣戴花,身上还有酒气的俊俏男人进了房间,他们轻轻热热的凑上来。
陈壹宠爱他弟弟,挑盖头的活让他来,金线绣的红盖头掀开,里面是一张坚毅杨刚的脸,他面上飞上红霞,耳朵通红,眼睫毛上还有泪。
“娘子,好娘子,以后你就是我们兄弟的妻了,我们一定待你好。”
陈壹说的认真,眼里全是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