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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壹(2/2)

漱玉把伸得长长的,鲜红的沿着蜿蜒的青不住游走,遍每个最隐秘的角落,双不时用力地着,把沁来的得乾乾净净,最後才再次把在嘴里,就像婴儿尽情地母亲的,发连串暧昧的啜声,咙也是不断地吞咽着,本舍不得落下半

得可怕,他不想猜测裴梦瑶的想法,更不想给对方任何反悔的机会,丁香小立即如同游鱼般过裴梦瑶赤膛,留下一鲛珠频滴的迹。

「嗯……嗯……」

漱玉低低地着气,明明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事情,但一旦重旧业,那些早已瓜烂熟的伎俩全也回来了。

漱玉侍过成千上百的男人,玩过恒河沙数的样,什麽尺寸模样也品尝过,却没有一次像现在那般兴奋,兴奋得连上的痛楚也成为了火上加油的助兴。

毕竟,漱玉从小到大唯一学会的东西就是如何取悦男人,这也是他唯一能够让裴梦瑶记得自己的法

明明快要无法呼,漱玉却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终於,漱玉藏起贝齿,尽量张开咙,逐分逐分地,饱满的端几乎的开,好像要把狭窄的撑破了,下颔的肌更是酸痛得厉害。

他是裴梦瑶的妻,是明媒正娶,三书六礼,上了玉牒的瓕王祈妃,他要陪伴着裴梦瑶度过今後的漫长岁月,得意也好,失意也好,他也愿意一同承担。

或许这是他们这辈仅有的肌肤相亲,漱玉无比珍惜这个时刻,裴梦瑶的每个脉动,他的每个伤痕,他喜被碰到什麽地方,漱玉也要用一一地记下来。

到了此刻,漱玉才发现自己的占有比想像中的还要大,他多希望自己能够拥有女,让裴梦瑶彻底穿透自己,使自己和他的血合而为一,在腹中育着属於他们的胎儿。

让裴梦瑶快乐,就是漱玉最大的追求,最重要的幸福。

不同於曾经侍候的那千百个面目模糊的恩客,唯独裴梦瑶是完全不一样的。

至少,裴梦瑶正以另一形式在自己的内。

秋波剪碧,颦眉黛,漱玉轻怜地反覆亲吻着他的猎翘的鼻尖不时碰到端,得鼻尖也是漉漉的。的指腹把银涎涂满端,笋似的指尖极有技巧地画着圈,力度恰如其分,一时轻一时重,有时甚至以指甲稍微压,就像是在给,裴梦瑶的反应果然愈来愈烈了。

漱玉眸溟蒙,雪肌云鬓将,玉颊渐绽胭脂萼,朱箫,柔荑钹,不数风笙龙,只是细细,轻轻,然後意犹未尽地吐来,扯黏稠晶亮的银涎。

黑暗之中,裴梦瑶好像在叹息,好像在息,漱玉还是不想探求真正的答案。

的悬壅垂不住磨着裴梦瑶,每次轻微的抖动也使漱玉的得更多,甚至打了锦衾。

漱玉知自己此刻想必是嘴张得大大的,满下颌,幸好裴梦瑶看不到那麽丑陋的自己,但他知裴梦瑶是喜的,或者更准确地说,裴梦瑶的他的侍候。

若是有荣幸为裴梦瑶繁衍後代,自己这副生来就注定下贱的臭,总算有了一,而不是一个只供人的玩意。

漱玉的脸颊贴着裴梦瑶温的肌肤,腹的肌线条畅分明,结实致,充满着弹,没有一的赘,正随着呼微微起伏,蕴藏着无限的力量。他迷恋地着,咬着,吻着,不时发沉醉的,这是他的夫君,他的殿下,他倾心仰慕那麽多年的人。

如此来回几遍,上面已是沾满芳唾,胀大得连漱玉的双手也环不着了。

这些伤疤也代表着漱玉曾经错过的时光,从今以後,他不想再错过任何时刻了。

漱玉的双渐渐下,他灵活地以咬开裴梦瑶的腰带,红玉纤纤捧笙,绛莺,然後珍而重之地,如同着曾经最喜的狮仙糖,舍不得一下全数吞下去。

裴梦瑶的肌肤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疤,那是他骁勇善战的证明。漱玉虔诚地亲吻着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细无遗地描画着伤疤的每个细节,他想像着裴梦瑶是如何负伤,如何从这些挫折里一步步长成今天万民景仰的瓕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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