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刻，漱玉总会想起在珠阁里的日，那些日跟现在其实并无两样，同样是没日没夜的，同样是被视作是没有生命的—

幸好，这副百无一用的，总算有了那么一的用。

粉汗洒落如雨，漱玉的珍珠足趾收缩，玲珑足踝绷得笔直，形成极为优的弧度，烛光落在柔得彷佛不曾沾染尘土的脚心里，宛若一片冰雪凋成的羽。

瘴云愁拂地，暴雨蛟龙生，风鬼神过，骤鼓轰雷霆，没人记得这场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也没人知这场雨什么时候会结束。

仰首看着空山星汉明，漱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早就在无间地狱里，如经无数岁，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昔日所行也不过是死微澜罢了。

不，那是不一样的。

为了保护贺兰若之，漱玉早就沦为这院里的所有男人的共有，但每逢用膳之前，他总要偷偷地躲在贺兰若之的房门后，直到确定贺兰若之得到膳，稳婆也是把她侍候得妥当，漱玉才会跟随那些男人回到厢房里，再度遭受没完没了的。

这个姿势让漱玉几乎无法呼，脸憋得通红，每次的撞使他觉得自己也快要吐来了。

忽地，男人的双臂一个使劲，在漱玉的颈后勒，几乎把漱玉的对折。

那男人拍拍漱玉的脑袋，笑：「行了，娘娘快去换衣服，我这就亲自把午膳送到皇后娘娘那里。」?

黄粱一梦终有梦醒的时刻，老天爷让漱玉作了那么好的梦，在浮光掠影里得到帝王的数夜，现在还是把他彻底打回原形。?

山汹涌潢潦浊，薄鲸鲵腥，唯有厢房里的烛光摇曳不定，无数人影在窗纸上忽闪忽灭，就像一场鬼魅无声的影戏。

漱玉低下来，轻声：「我……我就不去皇后娘娘的房间了，只在外面看着就好了。」

曲曲栏杆转影，月明照见空栏雪，雪底夜香微，阶前细月铺影，井倒映着漱玉的苍白容颜，宛如笼月照梨，如斯凄憔悴。

一瑞雪香肌如同淋上温的浆，泛起腻的脂光，漱玉的壶早就被得媚，门危苞微耸，染渥丹泽，匀胜胭脂。只消一去，像是陷一团溶溶的油脂里，烂熟的自觉地一，媚欣地咬着一长不一的。

他先是不断挤压小腹，排那些脏东西，再以冰寒刺骨的井清洗受伤的后，然后一遍遍地用力洗全肌肤，直至肌肤通红才停下来。

以前漱玉单单是为了自己的生存，现在他是为了保护裴梦瑶的妻儿女而承受这一切。?

每当月若半环云若吐，千林万壑寂无声，那些男人在纵的狂后，随意地呼呼大睡时，漱玉才能够披上撕得七零八落的长袍，勉遮蔽伤痕累累的，挣扎着爬到后院的井边。

的供应不断减少，这些笼中困兽只能向漱玉发着用不尽的力和怨愤。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也可以肆意漱玉的，在他的里尽情撒，每天漱玉的小腹也被得圆鼓鼓的，如同一怀的母狗。

命数已然注定，漱玉生来就是以事人的男，唯一的归就是死后以木穿过门，成为鸳鸯庙里的孤魂野鬼，生生世世无从摆脱畜牲。

后颈被壮的手臂压得极为疼痛，漱玉丝毫无法动弹，只能地抬起双，一双浑圆的，宛如茗碗浅浮琼白，若儿臂的因此得更，来势汹汹的好像快要戳破单薄的肚。

一个男人从后抱着漱玉，双手架起张开漱玉的双，摆小儿把的姿势，媾的位置顿时一览无遗，脏黑壮的不停动着，每次也是直捣黄龙，偶尔窥见榴芳艳，瀑泉飞下，漱玉只是随着男人的耸动而晃来晃去，彷佛已经完全失去知觉，成了任人摆布的木偶。

漱玉被毫不间断地得神智不清，只能无力地歪着螓首，愁柳眉云黛蹙，秀谩生千媚，汗凝桃脸胭脂，长长地吐香。

漱玉知这并非长久之计，到了真正山穷尽的时候，他这残败柳的不见得能够换来什么东西，他只能寄望于裴梦瑶尽快攻上来。

「啊啊……啊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