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说话!”江鸣野咬牙切齿地从唇缝里吐出几个字节,他明知这些淫词浪语显然是沈流影为了乱他心神故意说的,却不争气地要顺着去想,一时间穴道收缩,吞吞吐吐地将那手指吃进去更深。
沈流影嘴里含着他乳尖,咂玩出令人耳红面热的水声,又多加了一指在穴内摆动抽插,很快便感受到江鸣野腿根轻颤,腰肢弹动,小腹也微微绷紧,一副爽得不能自持的模样,却还死死咬着唇,生怕泄出一丝一毫的呻吟。
他坏心眼地在穴内软肉处戳刺,那颤动便蔓延到了剑纯全身,原先苍白如霜雪般的皮肤转成诱人的粉,教他忍不住叼着香甜乳肉吸吮。
江鸣野倏然僵直了身子,喉间哽住似的“呃”一声,穴内便发了洪,潮液涌出将沈流影的手套浸湿大半。
他亲吻江鸣野失神湿润的眼睑,明知故问:“高潮了么,阿野?”
江鸣野尚因着那爽利的余韵眼前发白,听到他问话却仍下意识嘴硬:“我才没有...!”
孰知气纯等的便是他这句话,悠悠笑道:“没有便好,那我继续了。”言罢不顾那正在不应期的花穴,扶着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挺身狠狠肏到了底。
剑纯终于扬起脖颈,发出了今晚第一声抑制不住的长吟。
寸寸填满的感觉过于充实,在那个瞬间他甚至忘记了身上驰骋的是自己深恨之人,只是单纯地依顺本能欲望,想要被贯穿、被狠狠操弄,竟是情难自已地挺起腰身,不自觉地迎合起那根肉棒的进犯。
沈流影爱煞江鸣野失神时这无意识的举动,让他错觉这仿佛是一场两情相悦的交欢,于是毫不收敛地快速抽插起来,肉体相撞发出啪啪水声,将方才剑纯高潮时喷出的水液重新肏回子宫里。
江鸣野双手无处凭依,只能攀附在气纯劲瘦的腰背上胡乱抓挠,性器猛然进得深了,便爽到足尖都绷直,平日里笔直有力的双腿被肏干得连合都合不拢,淫荡大开着瘫在床上,随着呻吟时不时抽搐:“啊...不......慢些...呃啊...太,太深了...沈流影!”
沈流影听惯了他带着恨意、咬牙切齿地喊自己名字,唯独在上床时,这三字不带戾气,只是和着喘息落进耳中,最教他心动神摇,忍不住性器又涨大一圈,带着警告意味低喘道:“阿野这么叫我,是想被我干死在床上么?”
江鸣野答不出话,张嘴只有愈发高昂的浪叫。他从没想过清醒时的交欢快感也会如此剧烈,纵是厌弃极了这具淫荡的肉体,却只能在这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中沉沦欲海。
熟悉的酸软感再次席卷全身时,他一口咬在沈流影的肩胛处,发出困兽般的悲鸣,身下性器高高射出一股白浊,穴里也浇出滚烫热液,洒在肉棒上,竟是分身与花穴同时被肏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