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的跪爬着到了床边。
恭敬而不敢抬头的禀告,“陛下,北辰国太后到了。”
彼时,刚被精液射满了骚肠子的沈玉京簌簌的抖动着身体,整个人仿佛躺在精水里,绷紧的雪白小腿上都带着肮污,颤了颤手指,从被褥里仰起头,哭红肿的双眼才有了一丝光,是母后。
母后是来救他的吧。
沈玉京拽着手下的被褥往前爬,被奸淫的合不拢的逼跟穴,淅淅沥沥的淌着精水,骚货晃动着布满了淫乱痕迹的屁股,而半跪在床上的贺封阳精瘦的身体汗津津的,紧实的肌肉鼓动,小麦色的皮肤上还带着新鲜的抓痕,背部跟手臂是重灾区,脖子上还有几个带血的牙印。
他眼神晦暗的盯着晃动的屁股,浑身散发着餍足的气息,沙哑的声音对在床下瑟瑟发抖的太监道,“让她进来。”
那太监缓缓跪退着离开。
而刚把手探出床外的沈玉京就被男人伸长手臂,抓着脚腕拖了回来,常年带兵打仗,有着厚厚老茧的手指磨着逼口,揪着骚蒂子狠搓,“唔,你放开……嗯啊,不要,呜呜不要……”
沈玉京被搂着腰,两人身体贴合,张大了腿,红肿胀痛的两穴被手指抽插着淫玩,他受不住的呜呜叫。
贺封阳含着他的耳垂做弄,声音沙哑性感,“孤知晓太子殿下素来尊母重仁义,特意让你跟你母后见最后一面,好好道别,莫要辜负了孤的一片良苦用心。”
霁月光风的太子殿下此刻一身脏污,听到这话,艳情的小脸一白,“你……”
“京儿……”是母后。
沈玉京湿润的眼眶控制不住地流出滚烫的泪水来,说不出质问的话,只能呆呆的喊了一声,“母后。”他声音哑的厉害。
而屋内红床三尺开外的北辰太后是个保养十分得当的50来岁的中年丰腴女人,此刻面容憔悴,闻着满屋子的味道,曾为人妇的她,岂能不知发生了什么。
是她亲手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的,嘴角流露出几分苦涩之意来,她强撑着宽慰道,似乎也在开解自己。
“京儿,我与你弟弟和你的另外几位姐弟兄妹明日就要前往凉州,你且留在京城,陛下……定然不会亏待于你,母后,……是母后对不起你。”她声音带上了泪意,早在一开始选择时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母后,母后不要丢下我,我不要在这里……”沈玉京慌乱的说,挥舞着手臂,企图扯开垂在身边的红纱,下一秒就会面露阴鸷的贺封阳揉着乳儿,贯穿了雌逼。
使用过度的屄稍微插动几下,就被摩擦的刺痛难忍,沈玉京呜咽着传出叫痛来。
“啊啊,不要,不嗯啊……痛,好痛……”
沈玉京被肌肉贲张的蜜色手臂揽着腰,挣扎不得,布满各种痕迹的白腻长腿扑腾着,求救。
“母后,嗯啊儿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