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兜住的睾丸膨胀的愈发厉害,却因为始终无法射精,逐渐红肿着跳动痉挛起来。
顾衾倒抽着冷气捂着两颗白玉丸子般的囊袋快速垫弄着,却越是紧张越是无法射出来,到最后几乎要把胀痛的两只睾丸晃出了残影,却依然没有任何像要射精的预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车子再一拐弯就要进入他所在公寓的高档小区。顾衾有些崩溃的哭了起来,手里的动作愈发狠厉和没有章法。
“呜呜呜呜……,我射不出来——,我射不出来……,为什么——,我不行……,呜——,我没有办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呜呜呜呜……”
或许是情欲上了头,或许是单纯的因为惧怕在到达时间一前自己无法完成男人定下的任务而受到惩罚。顾衾急切的念叨和呜咽着,撸动着性器的手指已经完全没有了分寸,好几次竟然尝试着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扣进张阖着的铃口,拓开那条疯狂痉挛着的出精通道。
原本白皙的性器已然被搓揉的染上了殷红的色泽,尤其的浑圆的龟头,上面甚至还零星散布着几个被指甲掐弄过后留下的印子。
男人此前用烟灰从高处掸落着烫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些淡淡的深色印记,随着性器的再度勃起膨胀,隐隐透露出愈发诱人凌虐的紫红。
顾衾一手无助的捧着自己的囊袋,一手捏着圆柱状的性器呜呜的哭着。冠状沟被指腹反复磨蹭的快感刺激的他脚趾都痉挛着在皮鞋里狠狠蜷缩了起来,可反复遭受责难的龟头却好似已经流干了最后一滴汁液,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吐露出什么东西。
原本裹挟着性器的前列腺液也在反复的摩擦中逐渐耗尽了,顾衾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的双手和性器之间的摩擦愈发干涩,到了后来,几乎是每一次摩擦都会让他感到性器表面有些干涩的吃痛。
他倒抽着冷气,有些害怕的去瞧男人的脸色,生怕对方会突然伸手对他做出什么。然而直到车子驶入车库,男人操控着感应器将身后的车库门关闭,他都没有迎来料想之中的触碰。
昏黄的感应灯随着车库门的关闭应声亮起,埃文关掉了导航,终于扭过头来,从今天下午见面起第一次正面顾衾,上下仔细的打量着他。
“抱歉,我,我不行……”
顾衾捧着性器,哭的眼角和鼻尖通红,褪却了冷硬的不近人情,看起来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他自己的不知道为什么道歉的话会脱口而出,然而紧接着漫长的沉默很快就将他内息的恐惧和不安再次放大到了极限,没有足够的精力去思考这些令他感到怪异的地方。
他抬起眼来打量对方的神色,却发现男人也正在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毫不掩饰的用赤裸裸的目光上下扫量着他。
一股烫热的酥麻感在耳垂间涌动,顷刻间那一块儿软肉便红的好似滴血一般。顾衾涨红着脸斜靠在车窗的一边,低着头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反倒是一声甜腻到惊人的喘息挣扎着从微张的薄唇中挤了出来。
“呼——,你……,你别看……”
顾衾徒劳的用手挡在虚空中,试图遮掩起自己赤裸的下体。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情欲逐渐消退,光裸的身躯甚至感到了一丝初秋的凉意,男人却仍旧没有开口,也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
埃文似乎非常钟爱这种意识形态上的压制,总是趋于在沉默中逼对手在精神上臣服。
顾衾此时尚且不知道,男人所使用的是一种在实战中磨练出来的、全然不同于他所学习的心理课程中常见的精神控制方式。
他只知道这样的男人会让他从心底里升出无法遏制的恐惧,与此伴生的,是进一步无法抗拒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