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总，您听我解释，这是我正在给演员服装设计模拟……”

“没了，段总平时忙于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是我们员工心中的好榜样，公司的好总裁，有这样一位老板，我们不胜恩，每一天都鞭策自己，为了公司要尽职尽责，要——”

段馥脸一沉：“长什么样？”

“你可以去了。”段馥用完人就扔，无情，“记得把门带上。”

“是，我姓董。”董颜嘉自信满满地告诉他，“您还有什么事吗？”

“喂？”董颜嘉以为又被发现玩游戏了，条件反锁屏，接电话，切换营业语气，“您好，请问……”

董颜嘉冒冒失失，来门都没敲，端着还不忘嚷嚷一嗓：“段总，我来了！”

“别胡闹。”段修雅临时，抱着他去重新拨电话，准备告诉董颜嘉不要过来，“你今天怎么回事，自己跑过来，还在办公室里搞，你再这个样，我就——”

“你什么！”段修雅没料到他被自己在桌上后还有闲暇去打个电话，一下给他抢过来挂了，“现在让人过来看笑话吗！”

段修雅指指她的摄像，示意她无需狡辩，又去了。董颜嘉泪把游戏退，抱着明天就因为左脚先迈公司大门被开除的觉悟去泡了杯茶，送了段总的办公室。

好在董颜嘉沉迷游戏，手比脑快，段修雅还没来得及让她，她就丝地了，门一关跑得飞快。段馥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缠住他的腰让他全没，箍的内和迸裹挟他的也把他得了来。段馥脱力地往下，被他托着后脑放在办公桌上，间的东西得满桌面都是。

“我……我又不是笑话……”

董颜嘉的背书行到一半，被他生生打断，虽然憋屈，但是好歹不用再张，而且可以继续刚才没有来得及行的奇迹。想到这里她神抖擞，回到工位准备继续行摸鱼大业。天不遂人愿，还没玩够，内线电话又响起来了。

“——就怎么样？”段馥被到一半，空虚难耐，转过搂住他的脖扑上去，双搂了他的腰，“罚我下不来床？”

段馥被这一耳光打懵了，还在磨蹭他的慢慢收回来，“父亲，您生气了吗？”

“来段总办公室。”对面的声音有耳熟，不知为何得厉害，“倒杯……快。”

“我也不知长什么样。”董颜嘉鬼鬼祟祟地报告，“但是段总可关心他了，每天都打电话问他，吃饭睡觉都要问，生病了一天能打好几趟。”

昨晚看的电视剧里，女主就是秘书，因为一次会议表现很好，被人慧识英才，难自己也要走这条路咸鱼翻了？

然而段馥并没有让她继续梦：“那你平时跟段总朝夕相，有没有注意过他边有什么很亲密的人？”

——这不就是段馥自己吗。段馥开始焦躁：“除此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哗啦一盆凉浇下来，浇灭了董颜嘉的事业心，但丝毫没有熄灭她的八卦之魂。她左顾右盼，办公室确实没别人，小声：“确实有。”

乎意料的是段修雅不在，沙发上坐着个清秀的男孩——说是男孩，其实已经发育得很好，但是一胡茬也看不到，清清的，衬衫长，这没什么问题，只是大了一号。只要董颜嘉稍微细心，就会发现他穿的是段总的衣服。

他尖叫一声被拽着胳膊摔在地上，段修雅的鞋尖碾过他过的脆弱，激起一阵痛苦的。

她那个气势饱满的“了”生生卡在嗓里，就被前极冲击力的画面震惊得大脑空白——段馥只穿衬衫，半着抱住段修雅挂在他上，剧烈地颤抖着。电脑遮挡的合几声响，他就咬着段修雅的肩膀呜呜咽咽：“慢，慢——”

董颜嘉上班没少摸鱼，但是今天摸鱼被逮个正着，绝对是她最尴尬的一次。段修雅一只手伸过来，正好覆盖了屏幕上的奇迹，命令她：“去倒杯茶过来，不要太。”

很可惜她在自己的工作领域没有这么锐，只当段馥是来谈工作的，把茶放到他面前就准备走。段馥没碰那杯茶，却叫住她：“你是段总的秘书吗？”

事地嘴，又把可乐回嘴里：“你去追他吧，他刚去，应该没走远。”

下去之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愤怒，段修雅从来不给段馥留外伤，这次没忍住了他一耳光，脸一下就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