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修雅提到这个，心情好了，“他对你很满意。”

段修雅注意到他转运珠没了，问了一下也没问什么绪，就当他不小心丢了，叫人再去订一个。但是段馥老拿着这个兔玩，这让他有稀奇。

让客人看到他迫不及待漉漉的下，是一无需言语的迎。

段馥摆兔的手停了一下，“刘先生吗？”

“谢谢。”段馥也不客气，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个转运珠摘下来给他，“这个送给你。”

事后他回想起自己那一刻的颤栗，不仅仅是因为段馥若无其事说这残忍的话，和他温顺外表形成的反差，隐藏在更的是他骨髓的混，无序。韩蜇见过很多不择手段的人，或貌岸然或表里如一，但不论多么毒，总能觉到他们和韩蜇的共同，他们活在同一个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世界里，有一条名为“秩序”的绳索牵着他们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但是段馥没有。

“何况这不算是你情我愿吗？反正到最后他肯定愿意了，我跟他拍过几次戏，人都很好说话。”

段馥很喜那个小兔。其实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小玩意，楼下果摊的小妹想追孟鹤送的，孟鹤嫌带着麻烦转手给了韩蜇。一个的兔玩偶，两个大耳朵耷拉下来盖住睛，一提溜起来手脚就有气无力地垂着。

段馥被他抱着上了车，安置在后座上，他本人甚至不打算到场，直接让凌北把段馥送到指定的地方，完事儿之后再送回来。凌北在副驾驶上，被后视镜的反光刺了一下，下意识回去看：“你带什么东西了吗？”

他伸手慢慢褪下睡衣，浑圆的肩和纤瘦的锁骨对比鲜明，段馥的呼明显重了，起伏剧烈，在冷空气里颤巍巍地立，急不可待想得到抚。下面也逐渐不安分，撑起一弧度，完全浸透，空气里弥漫开的腥臊。然而段修雅生生当什么也没看见，若无其事地拿了新衣服过来，让他伸手穿好。

“电影不也是人演的？”段馥反问，“自己想要就想办法，指望他回心转意，一辈都要不到。”

“没有。”段馥的语气和他的打扮风格截然相反，平静得近乎冷漠，“什么都没有。”

“那要看你表现得怎么样了。”段修雅敛起还未的笑意，正，“你表现得好，我自然就满意。”

理说这事情没必要再让段修雅亲自来，但是等会儿还要指着他去接客，段修雅愿意暂且包容他的任。先一个一个解开睡衣的扣，两团微微隆起的房，还有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布料浸的内。段修雅隔着内轻轻戳他的私，对他已经准备好被的表示满意：“不用换了，就这样吧。”

“你这么盯着我什么？”他一脸纯然无害的天真，“我脸上有东西？”

赤双雌雄莫辨的少年，穿着刚刚遮过的衬衫，领刻意丢了两个扣锁骨，每个细节都恰到好的适合。适合在床上，适合被压上去，适合被当个小兔玩偶抓起来为所为。

韩蜇才发现，他手上的转运珠也是兔。兔一样温纯良的段馥，把他那个装死兔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拎着耳朵甩一甩，又拎着倒吊起来，他觉自己可能戳破了一条狼的伪装。

韩蜇收回目光，把书包上的兔挂件取下来给他：“送你了。”

段馥问：“那您对我满意吗？”

专门培养的瘦难免惯艳俗，沦落风尘的又太过廉价，段馥这样当养带大又学过怎么伺候人的可以说极为少见，也难怪令人难忘。他现在的作用已经远远超乎一开始段修雅对他的期待，算得上得意之作。

他每一次帮段馥穿衣服的时候都不能避免碰他的肌肤，他不是轻飘飘地过去，也不见得很重，但每一次都会若有若无拿指腹最柔的地方一下位，扣纽扣的时候甚至用一几乎让人以为要吻上来的姿势贴过去，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没有给段馥内衣，直接让衬衫绷在脯上，显两个下的凸起。和鞋袜只是比了比就扔到一边，段修雅总结：“他还是喜你少穿一。”

段馥看了看手里的兔，把它丢到一边，“那我要先生给我换衣服。”

“别玩了。”之前的事情过后，他对段馥说话就总是很生的气，用来提醒他自己还没消气，“换件衣服，要带你去见个客人。”

段修雅为了打造一个纯粹，脱俗又丽的玩，把段馥养在了隔绝一切善恶观念的真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