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该说是段九卿好，还是蛇的本好了。这家伙盘在他怀里，竟然张着嘴一下一下试探着咬他的，蛇尾还伸展去用最细的那截绞住了他另一颗粒。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怕蛇，他先前单以为自己是不喜蛇。

火火地呲溜钻他的袖里，在他衣服里一路爬到的位置才缩成几圈停住。

厉渊让他保重，便带着人走了。千姜一脸焦急的神，说要扶他去，给他上药。被周饮玉挥手拒绝。

千姜皱着眉盯着周饮玉的，周饮玉觉到视线扭过看，千姜又迅速低下收回目光，斟酌：“师尊，蛇类多是冷血凶险。不如，养在弟那里吧。”他不知师尊什么时候养了，本来想说给他理掉的，但转念一想师尊应该不会同意。

厉渊和千姜走到他边问他怎么了，周饮玉息了一下：“扯着剑伤了。”倒也糊了过去。

对蛇的恐惧，以及前那明显的啃咬动作，让周饮玉觉得被无限放大，腰有酥麻。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大广众之下正在哺育一条蛇。

甚至这蛇松开了盘着的还想往他下试探，幸好今日腰封扎的，它试探了半天下不去，才让周饮玉松了一气。

或许是因为他知这蛇是个人，等厉渊从里面来的时候，周饮玉觉自己快要被这蛇吃了。两颗粒都被它咬得痛无比，这畜生光用蛇信戳还不行，一颗尖尖的牙齿试探着就扎了粒最脆弱的地方，蛇信卷走了冒来的血珠。周饮玉一瞬间被它咬得痛了一气弯下腰，可他又不能伸手去阻止。

厉渊转回问他是什么东西，周饮玉了两气：“我新养的蛇。”厉渊没作他想，也没受到气，又转去搜查。

周饮玉立刻浑冒起疙瘩，都有发麻。即便他知这东西是段九卿，也被它这动作给吓到了，那冰凉的，加之无法忽略的贴着肤移动的速度，足以让周饮玉僵在那里。

可它如今是蛇，受嘴型的影响，加之男的房本就不大，它只吃得住一颗，咬在嘴里就开始用分叉的信往那脆弱的粒中间戳，不知轻重让周饮玉叫苦不迭。

一回了扶云殿，周饮玉关上门就松开了衣服，低怒视着还咬着自己粒不肯松的小蛇，以及还在渗着血珠的红的。

而如今这家伙变成了蛇，依旧心不该。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它就这么不不顾地吃了起来。段九卿是人的时候，他张着嘴会连同自己的一起吃嘴里。

从传来的一阵阵又痛又的快，让他只能咬了牙关忍受着。当着自己弟的面，他在被一条蛇玩着，这个认知让周饮玉无法接受。

还好，周围虽然人不少，但没几个胆大的敢盯着他看。

“不用，这小蛇，不咬人。”周饮玉立回绝了千姜的提议。面上不显情绪，但心里恨不得立刻把段九卿从他衣服里掏来扔了。

每次好的时候，段九卿总喜埋在他前他的粒。在他里狠狠着，嘴上也不肯闲着。卷着嗦，或者用牙齿叼着轻轻捻磨。周饮玉这里，总会控制不住，然后段九卿就会有发疯吃得更用力，非要自己给他喂不可，他每次不吃破总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