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客宾楼里,不时传出一阵阵惨烈的声音,又都被结界挡了回去。地上有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蜷缩着,微微挣扎着。随着地上的血色越来越多,其中一具身体终于不再动弹,失去声息。
另一人浑身赤裸地跪伏在地上,十指紧紧抠进皮肉。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一人正踩着他的头,坐在他的屁股上捣弄着他早已外翻的菊穴。
每一下捣弄都让他浑身发颤,冷汗直流,他的目光正对着刚刚死去的尸体,眼看着从那尸体的后穴里爬出一条黑红的小蛇。而他的菊穴里,除了正塞着一根软趴趴的性器,还有先前被木棍捅进去的十多颗蛇蛋。
年轻的修士到死也没能想明白,自己怎么一睁眼就来到了这里,他也再没机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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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饮玉回了扶云殿一看才知道,书房的一角被破开了一个洞,段九卿应该就是从那里跑出去的。也是他大意,昨夜只搁了书房与寝殿的屏障,外面没有设结界。早起走得太匆忙就忘了要把它放出来。
周饮玉转过身看了一眼在地上盘作一盘的黑蛟,叹了口气道:“段九卿,胆子不小啊,朱雀台也敢去。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怎么变成这样的了?”
黑蛟从盘起的蛇盘里抬起头,还记着周饮玉先前同它说的话,闭着眼睛轻轻“咝”了两声。周饮玉听不懂它这是什么意思,但总觉得它似乎是在控诉自己。
“我要出去一趟,你待在这里不要再乱跑。万一有人认出你,我也救不了。”周饮玉一手扯开被它咬在嘴里的衣摆,随即出了门。段九卿盘在地上爬到门口没再动。
药老峰上,白惜月已经醒了。只是一张小脸还是惨白着,实在是黑蛟过于骇人,尤其那一双发红的眼睛满含愤怒地看着她,让她一个金丹修士一时都吓得忘了出手。
周饮玉就在这时走了进来:“白姑娘,白天是我灵宠的错,惊吓到你。这里是一瓶‘焕颜丹’,还望白姑娘收下。”说起来,这焕颜丹也是偶然所得,搁置了许久一直没用上。
白惜月脸颊微红,看着他手里的丹药。女修都知道这焕颜丹的功效,可以驻龄养颜,上品的焕颜丹更是难得,丹瓶尚未打开,但已经能闻得到香味。
白惜月轻声谢过,然后由身边的侍女接下。周饮玉见她无事,正准备转身走,却被白惜月拉住衣袖,顺便遣散了身旁的侍女。
周饮玉微微皱眉,挣了一下退后两步。
“白姑娘,道侣结契于女修而言是件大事,周某并非良配。我不知道商掌门是何意非要撮合两宗联姻?”他说完,目光沉沉地看向白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