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麝香味,青白帷幔被大风吹起,露出里面活色生香的黑白剪影。
大床上有一条粗长的黑色蛟蛇,正缠作几圈绞住了一具肤色莹白的肉体,在两者的结合处飞快进出着一根骇人的性器,红肿的穴口处汁水四溅,仄仄作响,湿软一片。
那被卷在半空中的惨遭蹂躏的男人,正被肏弄得浑身痉挛不止,孱弱的脖颈用力后仰着,三千青丝尽数散落在身后,红唇贝齿间尽是魅惑的呻吟,修长的双腿难耐地摩擦着腿间那粗壮的蛟身。
良久良久,借着一室的烛光与满地银碎的月光,透过那拂动的青白帷帐,可以清晰看到一条长蛟缠绞着一个男人仰空咝鸣的影子。四下无人的深夜,人与蛟在合奸,邪与正达成和解。
周饮玉不知被绞着肏了多久,早已失了神志,又生生被段九卿这一泡精液浇灌给激回了两分清明。
过分明显的浓稠的白浆炸裂在他的腔道深处,性器周身的肉刺骤然涨大撑涨他的腔道,他痛得胡乱挣扎却被那些肉刺勾着动不得。长久的射精过程刺激得他浑身抽搐,肉腔里被灌得鼓胀酸痛。
等他反应过来竟然被一条蛇这样内射了,周饮玉有些控制不住的生气,他先前明明讲了不准射在里面。
可它嗓子哑的说不出一个字了,只用一双被泪水浸红的眼睛看着身上的黑蛟。段九卿瞳孔收缩着,左右无措地摆着头,事后卖乖松开绞着的肉体,一脸无辜地趴在周饮玉的小腹上,蛇信不停舔弄着那道碍眼的有些渗血的伤口。
周饮玉根本不信它偏偏听不懂这个,头脑发蒙躺在床上缓息着。当人时还知道给自己递杯水,变成蛟后做得凶不说,连口水都没了。他闭了闭眼抬起酸软的手指拍了拍,往外面的桌子上指了指。段九卿会意,立马从他身上爬下去,很快衔来一杯水。
周饮玉润了润嗓子,费力的撑起酸疼的身体半靠在墙边,疲惫地闭了闭眼。他无视自己身上从上到下那一圈一圈可怖的青紫绞痕,捏了捏蛟角,问道:“吃饱了吗?”
黑蛟歪头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吃了什么。
周饮玉叹了一口气,又道:“肏爽了吗?”
黑蛟在他脸上蹭了蹭,坚硬的鳞片刮得他有点疼。
“我问你,魔心石在哪里?在魔宫,还是魔狱?”周饮玉把它从自己怀里拉出来,问出这句话时,手在抖,声音也在抖。
“如果在魔宫,你就咝一声。在魔狱,你就咝两声。”
“咝咝。”
周饮玉瞬间泄了力,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它。他浑身赤裸着,睁开眼低头看着正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白浆,那种黏腻湿滑又极端的腥气充斥在他的鼻尖。他有些悲哀的想,再没人比他更肮脏,他把自己所有人性的不堪,都施加在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