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不是周饮玉的心，要的是他的心甘情愿。

他停下了亲吻，在那低垂的凤眸上啄了一下，“我依恋你，并不影响我你。我你，所以我更依恋你。我是你的弟，但我太贪心，我想和你有其他更亲密的关系。可以吗？”

他看见周饮玉微微蹙起了眉，“你心里明白的，我和他不一样，对不对？”

周饮玉睫轻颤了一下，没有其他反应，段九卿轻叹了一声，他也没想着非迫他。

两人吻过无数次，可周饮玉现在莫名有些张，变得有僵。

他有一刻不禁慨，小狼崽或许已经长大了。

他当然知这时候撒撒、哭一哭，说不定周饮玉一心，就应了自己了。

也或许，一直在迷茫的，是他自己。

和他肌肤相贴的觉真好，埋在周饮玉的颈窝里嗅了一会儿。

周饮玉双手捧着他的脸，拇指在他脸上了几下。

段九卿抱压着人，说得句句真切。

少年人捧着自己仅有的一颗真心，低低诉说着耳语，期许能得到人的垂怜……

我并不惧外面的言蜚语，你也不必如此委屈

可他不想那个样。

“小九，我能信你吗？”周饮玉捧着他的脸，认真。

你若日后真的要娶妻，我也认了……

这大概不是世间最好听的情话，比不上他先前从话本里背的。可是情至此刻，他又想自己亲自来说。

见人要生气，段九卿立刻笑着凑过去亲，“别气，没想逗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没有哪个单纯的弟，会对着自己的师尊有这本能的望。”

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拒绝少年人烈明媚的意吗？

周饮玉看着那片安静下来的云海，耳畔听着一个人诚意的心语，心里没来由地发麻，轻颤。

段九卿不再双手撑在人两侧，全了力，实实在在地压在了周饮玉上。

段九卿如今全须全尾地躺在自己怀里，每一刻他都像是劫后余生。

周饮玉半晌开说了一句，右手向下摸到了段九卿的小腹。

段九卿突然了他一下，地戳着他的小腹。

低低的声音响在周饮玉的耳边，不似从前卖乖的模样，藏着几分势在必得。

段九卿低沉着嗓音，笑了一声。

“你不要怀疑我的心意，好不好？十天九地，我心里只有你。我可以不要名分，也不让其他人知晓，谁敢议论，我私下里逐一解决，我不让你为难。你就同我在一起好吗？我会好好待你的，饮玉——”

周饮玉突然觉得自己半边都在发麻，他抬起，看到了段九卿脸上从未有过的认真。他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周饮玉心里那张立没了，抿着怒瞪着上这个使坏的人。

的人，额抵着额。

他立刻舒服地眯起，把自己往人手里送，他就是很喜周饮玉这抚的小动作。

话语间满是后悔：“彼时不是此刻，我当时若是多一分清醒，你就是剥了我的丹田，我也不会说那句话，平白伤你的心。我答应过你，不会发疯，是我没有到……”

他抬手推了推埋在自己颈窝里的人，段九卿不明所以地抬起，看着他。

周饮玉眨了眨，云海翻腾起来。他不知往后的日会是如何，可当这人将无生气的时候，他只觉到了莫大的慌张。

“师尊，我喜你，是真的纯粹的喜。”

这大概是他在周饮玉面前难得的正经与严肃了。

段九卿继续，“你会让大师兄这样对你吗？”

“师尊，”他开喊了一句，看着那双弯翘的睫，凑到那截白皙的脖颈上用力来一枚情痕。

这人明明清楚的，就是嘴太了。

他觉到了段九卿腹肌的张，但段九卿没有其他的动作，而是在他颈窝里轻柔地亲了亲。

“你不恨我了吗？”

周饮玉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还是没说话。

他又凑到周饮玉的边，轻轻啄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