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去!段九卿,你找死吗!”
周饮玉是真的许久不曾这样同他说话了,看得出来他此刻应当是很不高兴了。
但段九卿却没依他所言,而是更加用力地操了两下,直接让他软在了怀里,然后咬着他的脖颈道:“别怕,这里除了我们一个人也没有。我说过的,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
或许是他口中的欲色太重,周饮玉没忍住抖了一下。
段九卿继续道:“饮玉,我好想你。陪陪我,好不好?”舌头极其色情地舔舐着周饮玉的颈肉,弄得怀中人有一种被饿狼盯上的错觉。
段九卿还是更习惯喊他师尊,唤他名字的时候并不多。但每每喊他名字的时刻,几乎都是段九卿不容他抗拒的时刻。
幼狼一直在试探他的态度,试图在他面前长成狼王,可以让他臣服。
可周饮玉身居高位多年,岂是他一朝一夕能达成的?段九卿也就交欢的时候能稍微支棱一下,过过瘾。
周饮玉最终还是遂了他的意,被放平在外面一角的花海里。天地为席被,他半披着薄衫仰躺在厚厚的花瓣上,被段九卿覆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段九卿匍匐在他身上,胯下奋力冲刺着,粗骇的肉刃毫不留情地鞭挞着湿软的肉腔,将被塞进里面的大把花瓣捣成花泥,操进去又带出来。
段九卿在交欢这件事上就是个疯子,但周饮玉却是一直纵容着他,不管他要玩什么花样,周饮玉都甘愿奉陪。
他知道,段九卿没有弄伤过他。他羞耻,也同样欢愉。他并不痛苦,他在享受……
空气里满是浓重的麝香,还有黏腻的花香。
周饮玉被他摁在身下,已经操得瞳孔有些涣散。身体无意识地抖动着,一边抽噎一边不停往段九卿怀里缩。
段九卿一把抓过他的手腕摁在头顶,迫使他舒展开身体。眼看周饮玉这一副已经被操坏的模样,他眼里的漆黑更甚,忍不住咬着后槽牙暗骂了一句。
美人在床上越是可怜,越不可能得到怜惜。瞧着周饮玉在他身下这一副受不住的样子,哭得我见犹怜,像是迷途的幼兽。
段九卿就知道,自己今天是收不住了……
“师尊,对不住。你醒了要打要骂我都受着,今日你再让让我……”
他说完也不做等待,很是干脆地抽出肉刃,在后穴里的白浆流出来之前,从旁边又抓了一大把花瓣,全部塞了进去,堵住穴口。
然后将地上还在痉挛没有意识的人抱坐在怀里,握着粗长的性器捣进了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中。
周饮玉裸露出来的后背沾满了花瓣,软在段九卿怀里又开始颠簸起来。
吃得太深,段九卿又丝毫不收力地撞着宫腔,一只手还在快速按压、磋磨着他的蚌珠。
人已经没有意识,但身体还有。
过度的操干中,周饮玉绵软下去的身体突然绷直,仰着脸哭出声,紧接着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