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好友，顾城是支持袁成德的。不过——袁成德还得帮他补习呢，这还真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袁成德没有被捧杀，而王云才刚开始学习。对于王云的学习方式，就连袁成德自己也慨，他没有王云那么努力。

袁成德笑了笑，没有再说闲话，“我们还是来看看奥数卷吧。”说这里，他看了王云一，随后又继续说，“对了，王云你要不要我给你说一下，关于奥数的解题方式？”

顾城看了一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兴奋。”

“是吗？”王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抖动了一下，“不至于吧，我学习成绩差的。”

“你能跟上他的思维。”顾城毫不留情地说，“不是初中还是中，班里的人，本就没有人能够跟上他的思维。你是第一个，你也很厉害。”

“也好。”王云想了想，现在中的奥数竞赛题还是有些困难的，随后便想着，“那个袁班长，要不把你初中的奥数竞赛题给我看看？”

说完之后，袁成德直接走向自己的卧室，准备去拿初中的奥数竞赛试卷。

袁成德笑了笑说，“不如你自己看？”

“来了，来了。”袁成德吆喝着，将奥数卷拿了来。王云铺开初中的奥数卷看了起来，初中的奥数卷倒是不难，掌握了整个初中的知识之后，王云一看还简单的。袁成德坐在王云的后笑眯眯地说，“觉怎么样？”

顾城就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课本，画面极为和谐，袁成德和王云一边说，一边在草稿纸上比划着，不一会儿，草稿纸就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

这绝对不是顾城在，袁成德究竟有多厉害，他是清楚的。而现在王云能够跟上袁成德的思维不说，还能够对答如。在顾城的心中，已经把他安排到了袁成德一样的位置上。天才！这是一个耀的词汇，也是一个容易让人被捧杀的词汇。

“好啊。”袁成德很喜这样的气氛，不是说他好为人师，而是在中的班上确实没有一个人能够像是王云这样，对数学好奇，又能够跟上他思维的人。对于这样的人，他当然是非常迎，并且想要和他切磋一番。

不时，袁成德还会询问王云，“听懂了吗？”

“当然。”王云重重地了，袁成德拿起笔来，和王云说了起来。

“我还没有想过。”王云一五一十地说，“我刚认真学习没有几天，还没有想过这些事情。能够考到国内的重大学，我觉得已经很了不起了。”

确切地说，能够普林斯顿研究数学，几乎是袁成德的毕生梦想。

“？？？”王云懵地看向顾城，表示不理解顾城这句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比你聪明，还比你努力，本就不给别人留条活路。

顾城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王云的上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既开心又兴奋的样，就好像是遇见了一个可以一决下的对手一样。”

王云一边，一边说，“看来奥数题还真是不简单呢。”

玩伴，袁成德是什么样，顾城心中很清楚。他很聪明，尤其是对于数学，更是如此。从初中开始参加奥数，虽然初三的时候，家里了一些事情。任然得到了市里的一等奖，差一儿就能够去参加国家奥数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