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更加的放浪形骸,灭顶的快感让禾卿整个脊骨发麻,圆润的脚趾难耐的蜷曲着,撒着娇求着严懿琛更热烈的给予。
很快禾卿又被带入了进入了新一轮的热潮。
第二次要射的时候禾卿尖叫的手乱扒着能摸到的一切物体,似乎想要逃离,然后乱动的手不小心拨到了头顶上的花洒开关,冷水突然在从天而降洒下来,让禾卿高热的身子突然打了个激灵,下面的穴口也是突然收缩。严懿琛就这么突然被这紧致收缩的逼穴给夹射了。
啪——
严懿琛放下禾卿一只腿窝,突然空出手一掌打的那浑圆丰腴的臀肉一颤,阴郁而偏执的脸终于开口说话了:“你他妈再乱动一下,我操的你下不来床。”
随即,就着自己刚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抱起禾卿一只腿,像狗撒尿一样,从侧边疯狂往里开凿着,那原本刚射完软下的性器没一会又硬挺昂扬起来。
禾卿感觉穴道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像要把东西连着囊袋契入体内般。
一只腿支撑着一只在打颤,嫣红的肉穴被带出些许缓慢流出的白色粘稠浊液,顺着那颤栗不止的大腿跟处缓缓向下留着。
随着那一身身高亢的喊叫和那低沉的喘息融合着黏糊的体液拍打声,氤氲雾气,白烟袅袅,红白相间,方寸之地一片糜烂。
到了傍晚的时候,药效终于退了点,但严懿琛依旧像是发疯了一般肏着他,论他怎么嘶哑的嗓子求饶也没用。床上全是凌乱一片,地上,窗前,沙发上到处都是他俩战后的残骸。禾卿被做到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
他就这这药性竟然就这么被严懿琛一直发疯了似的强做到半夜里,药效彻底消磨殆尽后,禾卿直接哑着嗓子叫不出来了声音,干涩的喉咙让他吞唾液都痛,像是被人扼制住咽喉,呼吸都困难,下半身直接被肏没来知觉。
最后没了药物支撑,直接昏厥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原本一片狼籍的房间也早已被清理干净,连带着禾卿自己的身体,只因为禾卿感觉身上干爽一片,不像昨天一整天的黏糊。禾卿看着外面雾霾一片也不知道到底是几点了。
严懿琛赤裸的身体从后环抱着禾卿,把人整个都框进自己的怀里一丝缝隙都不留,头埋在那干净好闻的颈窝里闭眼休憩着。禾卿正想悄然起来喝口水,却突然感觉下半身里某个沉睡的器物好像要苏醒了一般。
他这才红着脸恍然大悟,严懿琛那东西竟然还塞在他里面! 禾卿悄悄的掰开严懿琛搂着自己侧腰的手,一点点退出,却是突然被那紧实粗壮的臂膀一下往回搂紧,直接让那退出一半的性器又整根挺了进去。
“嗯…..”禾卿唇齿间闷哼出了声。
只见原本沉睡的严懿琛突然开口说道:“宝宝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严懿琛想了一晚上,他从来对小孩没有任何想法,但如果这人是禾卿,那他就突然变成了被封建思想荼毒的老男人。非要让禾卿给他生出个小孩子就好。
“禾卿”对严懿琛来说,从来无关性别。只是这人出生刚好是男孩罢了,只是这孩子刚好治愈了他那颗支离破碎、残存丑陋的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