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一刹那，霍忠尧脚下一，重心不稳地带着斛律飞双双倒下。两人相拥着躺在浴池边，霍忠尧在下，上压着一个斛律飞。

霍忠尧白了他一：“没羞没臊！”

斛律飞摇摇：“没有。怎么了？”

斛律飞连连摇摆手：“我自己来就可以。再说，将军的东西，一儿也不脏。”

“你、你什么！？”霍忠尧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拼命推搡斛律飞，“你这疯狗，快起开！”

斛律飞心里有些堵，一时陷了纷思绪之中，没有再说话。

霍忠尧大大方方地把黏糊糊的手指举起来，凑到斛律飞面前。然后趁其不备，一把捂住斛律飞的嘴，在他上抹一通。

“好个疯狗，你这叫以下犯上！”霍忠尧咬牙切齿地看他。

霍忠尧瞪着他看了半晌，然后转过去背对了他：“你要是别再得寸尺，我就不讨厌你。”

斛律飞说着向外拱了拱，让了靠墙的一侧。霍忠尧灭了烛火，把上脱得只剩亵衣亵，一骨碌钻被窝里，果然里边烘烘的，还带着一沐浴过后的清香。

霍忠尧与斛律飞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夜幕降临时分，才回到了军营里。

可是，这样想的难只有他自己吗？霍将军呢？他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呢？只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还是别的什么？

“不都一样是从那里来的吗？”霍忠尧好笑地看着他，“难不成你的是臭的，我的是香的？”

“我不知。”斛律飞讪讪地摸了摸，“但将军肯定和我不一样。”

和将军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是快乐的，今天在浴堂里，当两人的望亲密接并且同时释放来之时，斛律飞到了一前所未有的快乐。斛律飞不是没有自渎过，可今天的那觉却与自渎完全不一样，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迸发来，既烈又新鲜，同时又让人心生畏惧。

“笨狗！起来！”霍忠尧一拳敲在斛律飞肩膀，下这个姿势实在太糟糕了，让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谁知斛律飞竟充耳不闻，不但没有起，反而一把抱住霍忠尧，宛如一只发情的公狗，腰肢不受控制地蠢动起来。

“胡说八！当然是一样的，不信你闻？”

“算了，反正我也没啥损失。”霍忠尧吐了气，好容易坐起来，冲他挥挥手，“你上也脏了，过来，我给你。”

“这样啊……”霍忠尧，“没什么，没有就好。”

霍忠尧把脸一板：“都说了我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下不为例。”

不知为何，霍忠尧今天心情还不错，过去从不让斛律飞上榻的他，今天破例允许斛律飞给自己床。夜人静，斛律飞早早就掀被上床，等到霍忠尧快要睡下时，斛律飞从被窝里探一颗脑袋：“将军，我给您好床了。”

然而斛律飞却更加忘情地耸动着腰，嘴里喃喃地唤着“将军……将军……”

斛律飞耷拉着脑袋：“对不起，将军。我刚才……实在控制不住。”

“啊……”斛律飞听到下不为例这四个字，神有些黯然，“我还喜的。”

霍忠尧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边，鼻息平稳，睡得安然。而斛律飞却在黑暗中睁大了一双睛，辗转难眠。

看见斛律飞苦着一张脸，发呜呜的，霍忠尧有了大仇得报的快，拍手大笑起来。

几乎是一眨的工夫，两个人同时，粘腻的白浊飞溅而，星星地在两人的小腹与大上。霍忠尧像是刚经历完一场激战似的，上下起伏，半晌缓不过神来。而斛律飞却一惊手忙脚，忙不迭地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脏将军的，我帮将军！”

“将军喜那档事？”

“可是……”

霍忠尧盯着斛律飞的侧脸，忽然心中一动，开问他：“笨狗，今天在沐芳居里，咱俩的那档事，你跟别人过没？”

那一晚，斛律飞失眠了。

霍忠尧打了个哈欠：“好了，我困了。你也别想东想西了，快睡吧。”

斛律飞忙又追问：“那，如果我是没羞没臊之人，将军会讨厌我吗？”

霍忠尧哪里见过这般架势，他额上冒细密的汗珠，推搡半天也是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斛律飞压着自己，没有章法地蹭磨。

两不知不觉间被并拢在了一起，当火的望严丝合地贴合在一起的瞬间，一莫以名状的快油然而生，如同一闪电，贯穿了他的，直击灵魂。

斛律飞在黑暗中望着霍忠尧熟睡的背影，长长地叹了气，闭上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