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言觉得可笑的，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还有这么多可以利用的价值。

“你喜这个，是吧。”

“卖给你还是卖给霍成时，不都是一样的吗。”

一开始的姿态在此刻全数消弭殆尽，程逸第一次有了一束手无策的觉。

“有什么好喜的呢。”路清言的声音听起来带了困惑，他是真的很不理解一个男人的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程逸不想这样。

他起跨坐在了程逸的上，的牢牢地挤压着，程逸非但没萎，反而是又胀大了一圈，着抵住了，存在十足。

“你不就是也想睡我吗。”

路清言见状勾起角轻笑了一声，他惯有的温和笑意，但在此时却无端显了几分诱惑的滋味。他将手臂搭在了程逸的颈侧，松松的揽着，抵着程逸的额，轻轻蹭了一下，开时说话的语调听起来十分能蛊惑人心，“我让你睡，免费的。”

“程逸，”路清言叹了气，他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我让你睡。”

路清言的结动了两下，再开时声音听起来带了哑，“不需要，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助的地方。他也没威胁过我，都是我自愿的。”

在路清言的学生时代，朋友这个词对于他而已，有些过于奢侈了，上了Z大以后，能够上程逸这个朋友，路清言是真的开心的。

“满意了吗，这个理由是你想听到的吗。”

十分平淡的吻，但路清言的神里却满是低落，他说着说着，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你说你帮我，有什么意义呢。”

“程逸，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

温香玉在怀，甚至怀里的大人亲说了想要自己他的话。但程逸却反而沉默了下来，他的还的立着，都已经胀到有些发疼了，但程逸始终没有动作。

程逸的表情滞了一瞬，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停顿了片刻。

“程逸，我也喜你的，但是你想要的情我可能给不了。”

“霍成时还没过我呢，你第一个来，行不行。我对你够好的了吧，程逸。”

“我自甘下贱，可以吗。”

他觉得，自己今天要是真的上了路清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了。

半晌后才沙哑着嗓开说了句，“多少钱，我给你。以后别去找他了行吗。”

声音低低的，带着让人发麻的沉闷传了路清言的耳朵里。

程逸是他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在路清言心里的地位相较于其他人来说，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路清言压着程逸的手背，像是知不到疼痛一般，用力朝自己上贴着，挤压的都有些变形了，多余的从指里溢了来，上面还印着斑驳的吻痕。

么帮你呢。”程逸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温柔，他凑到路清言的边，舐着他的耳廓，着耳垂，时不时用牙齿叼撕磨着。

路清言听到后反倒是轻笑了一声，拉过程逸的手朝自己的位置上放。掌心下的韧又带了弹，尖直地立着，抵着程逸手心都有些发。

路清言的表情看起来很平淡，只是在静静地陈述着，“霍成时给我钱，我陪他睡。”